方青雨从袖中取出一枚小瓷瓶,拧开盖子,放在贾崖鼻前,然后贾崖便幽幽转醒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方青雨抬袖微微转过身去。
“谁!谁打我!”贾崖捂着后脑勺怒道,并看向李珩。
后者一脸正气地:“我只是个孩子!我不能骗人!是他!”
被指的宇文复:“???”
贾崖:“不可能!教主就在我面前,他怎么能在我身后攻击我!”
宇文复:“是我。”
“教主,您……”
“谁让你没事吓唬我。”宇文复道。
“冤枉啊教主,小的没想吓唬你……”
“好了,此事翻篇,”宇文复查看他的伤势,“我来是有要事与四长老说的。”
“嘶,”贾崖龇牙咧嘴,“是属下的错,是属下令教主误会了。”
“没破皮,也没流血,就是有点儿肿了,过个十天八天便会恢复。”
“多谢教主手下留情。”
“若是不方便起来,先躺着吧。”
贾崖看方青雨尴尬笑道:“躺……地上?”
方青雨神色淡漠:“躺地上。”
李珩抬手在宇文复耳边道:“是个冷美人。”
宇文复:“闭嘴。”
纵然说得小声,但方青雨听到了没说什么,只是道:“教主请随我来。”
“连属下两个字都不说。”李珩又再次附耳。
宇文复瞪他,而后对方青雨道:“大长老说三日内必然能把人带我面前。”
“是。”
方青雨往前走,没想到这间房那么大,撩开一层纱幔之后才走到像是书房的屋子内,贾崖让宇文复和李珩站在地毯上,方青雨指骨在书桌上轻扣两下,他们脚下的地板在下沉!
这机关……
宇文复深呼吸一口气,李珩拉住他的手,朝他抬了一下眉毛:“别紧张。”
抽出手,宇文复道:“拉拉扯扯像什么。”
“我!”李珩咬牙,“我就拉了一下你的手怎么了,少块肉还是?”
贾崖讪笑着问道:“教主,你俩是什么关系?”
那俩小只异口同声:“关你什么事!”
地板下沉,而上方却又有新的木地板合起来,完全看不出曾有人站在上面,而这层木板降到约莫三层楼的高度便停下,墙壁两边的烛火噗地自燃。
底下是无数个密室组成的地下室,光亮干燥,完全看不出是在地底下。
走到一间密室,方青雨一挥袖,石门便开了,室内五个十字木桩上绑着五个人,全是被蒙了眼睛的。
方青雨对宇文复道:“人我带来了,如何处置由教主自行决定。”
“问过了吗?”
“没有,找到人之后一直是晕着,教主想问,我去把他们弄醒。”
“好。”
取出方才给贾崖闻过的小鼻烟壶,一一给那五个人闻。
那五个人猛地转醒,方青雨身形一闪,便到了门边,说了句:“我先出去。”
石门关闭之后,方青雨脚步匆忙地往前走了两步,冰冷的手指钳住他的颈喉!
方青雨冷静道:“我的人呢?”
“在上面。”
“你是教主的人?”怎么能引开老三还不动声色地混进来。
“他若有什么事,你也跟着陪葬。”
“我没想跑,我就想看老三怎么样。”
“他没事。”
“我知道他打不过你。”
“你也打不过我,”那人隐在黑暗中,声音低沉,“你连武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