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剑法确实不错,与剑道也颇为吻合,可是,我感觉跟我的剑道似乎还有点不相融啊!师父,这韩将军常常说要自由,可又要我们契合规矩,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奇怪,他又怎么练成了那种高超的剑道呢?”燕丹思索着说。
闻言,荆轲自然一呆,想说话时,偏偏又已无从说起!
见荆轲如此表情,燕丹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个师父的水准只不过比自己稍高一些,功力比自己深厚罢了!对于剑道,他跟自己一样,也是一知半解,看来,自己只不过是问道于盲罢了!
果然,荆轲随后惨然一笑,叹息了:“你小子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啊!也许,只有师祖他们才能回答,这问题太深奥了,我也弄不明白,也许,这正是咱们要悟的东西!唉,好了,我也悟剑去了,你小子好自为之!”
说完,尴尬一笑,自去了!
燕丹见他离去,心中自有一阵感触,同时,眼睛望着那些剑痕,又是一阵茫然:难道,这剑法真的只能嬴政那小子能悟得出来?
瞧他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相信,所谓的“天子剑法”肯定已在他的心中了,难道,自己这回注定只能陪太子读书?
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来巴山一趟,只为了做别人的垫脚石,那岂不太亏了?
可,这无论三院的剑招,还是四院的剑招,都只有图形,而没有任何的文字提示,一切全凭观者自己领悟!
他不觉陷入了愤闷之中:难道,这是韩将军、太平公主跟天下人开的大玩笑?但,不可能啊,嬴政不是自己悟剑的吗?难道,韩将军、太平公主会有私?可,又是为什么呢?
不可能!
想到此处,他不觉有点惭愧了:自己怎么可以怀疑韩将军、太平公主呢?那是根本不能允许的!
所以,他又静下心来了,将自己的剑法、剑道修炼细细地想了一遍,又看了看那几道剑痕!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仿佛,那一道道剑痕已活过来似的,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跳跃!
他终于激情而舞了,一道道光芒在庭院里升起来,像一条条飞龙在空中随意闪耀似的!
在巴山之巅的小寒见了,动容道:“哈哈,这燕丹小子的悟性也不弱啊,似乎他也得了天子剑法了,可惜,他的性情太急切了一切,搞得有点似是而非了!”
“嗯,哥哥所言不差,这小子的悟性的确不错,比之记下只是稍差了一些!可惜,他不是天子,没有天子的气度,只有王子的风范,所以,比之嬴政还是差了不少的!”太平公主随即点评了。
林雪梅叹气了:“寒儿、太平,咱们上巴山之巅原本就是为了避嫌,免得有人说我们不公主,嘿嘿,你们怎么又落入俗套之中了?”
“丫头,我的梅儿好姐姐,咱们不是落入俗套,只是点评而已!嘿嘿,你放心,咱们不会帮任何人的!就是政儿,我们也没有提点他啊,对不对?”太平公主赶紧解释。
在处理巴山的事务上,她们早就将决定权交给了林雪梅,连她们自己也不能犯规的!
林雪梅闻言,才笑了:“是,公主殿下英明,奴才明白!不过,他们比剑之时,两位殿下可不能偏私啊!嘿嘿,我可没什么历史观念,我更希望燕丹打败嬴政!哈哈,不过,目前看来似乎不可能了!”
说完,一脸媚意,主动靠在小寒怀里,似乎想争太平公主的恩宠了!
太平公主笑了,拍了拍她的脸,才叹息了:“你这丫头最可爱,可惜,你不能给我哥哥生育,唉,这是你这丫头最大的遗憾了!好了,今晚放你率先侍候我哥哥了,我让贤,好不好?雪儿,你也不能争宠!”
“明白,太平姐姐放心,奴婢知道了,咱们梅儿姐姐嘛,什么时候都是最大度的,她不过是怕你们过分牵扯其中罢了!幸好,咱们真公主也知道进退,否则,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裴映雪细心地解释!
太平公主笑了:“哈哈,我知道,好了,雪儿,你这丫头最善解人意了,我很喜欢!好了,你和梅儿都尽情侍候我哥哥吧!不过,等子时之后!哥哥,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东海畅快地玩儿了?这回,我和你共踏泰阿神剑!梅儿、心儿,你们用巨阙、听雪,其他人无所谓,关键是把酒菜做好了,这事儿怀玉公主负责!”
“诺!公主放心,奴婢会把你们侍候得周周到到的!”怀玉公主开心地笑了。
随后,小寒揽住太平公主的腰,乘了泰阿神剑,就往东海而去!
燕丹的心情已爽到了极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无意之间窥得了天子剑法的秘奥,难得,自己也有天子份儿?
想到这里,他就更开心了:哈哈,嬴政,都说泰阿神剑是你的,不过,本王子也不弱,来日,咱们必定大战一场,嘿嘿,谁胜谁负,天知道,至少,老子不会轻易让你小子过关!
他已如吃了人生果,每个毛孔都透露着舒爽,一张脸如同浸在蜜糖里似的!
他终于收了剑,回到酒桌,仍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倒瞧得了嬴政!
难道,这小子也悟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