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是到哪了？"
方夜说道："邻近陵西市的一个服务区，距离也就二十多公里。"
"哎，你衣服上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点臭臭的？"看到他肩膀上大片的水渍印后，红叶立马皱起了眉头。然后一脸嫌弃地问道。
呃？？？
方夜顿时一脸懵逼，居然还好意思嫌我衣服臭，这尼玛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啊？
他满头黑线地说道："组长大人。从华海到这里，你已经足足睡了近两小时了，大部分时间都靠在我肩膀上，你说这衣服是什么情况？"
红叶如梦初醒，嫩脸唰的一声变得通红，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就有睡觉流口水的坏习惯……
最尴尬的是，她刚才居然还说自己口水臭臭的，真是羞死个人了！
因为有错在先，她也不好意思发火："这事怪我，那……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方夜无所谓地说道："不用了，我去卫生间随便洗洗就好。我都没带衣服，想换也没得换啊。"
红叶一想也是，只好乖乖地说道："那好吧。我在车上等你，快去快回。"
"好。"
方夜下车之后，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大汉眼睛一亮。立马跟在了后面。
远远看到两人之后，疤脸男一使眼色，小弟们纷纷会意，三三两两地走进了男厕里，等方夜也进来之后，他们立马围了上去。
正想清洗衣服的方夜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不过他没有声张，而是继续低头拧开了水龙头，就着潺潺清水搓去某人留下的污渍。
七八名杀气腾腾的男子呈半圆形围住了他，这奇葩的一幕很快落入了其他路人的眼中，他们只能纷纷绕道而行，不敢再靠近一步，其中就有刚才那名司机和同车的乘客。
"这年头无聊的人还真多啊，上个厕所还能被围观？"方夜自言自语道。
声音有点大，让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名男子问道："冯二，这小子瘦不拉几的，看起来也没三头六臂啊，你咋就干不赢他？"
大汉老脸一红，只能强行解释道："别提了，这小子看着像个废材，其实手上功夫还挺厉害，我也是一时大意才失手的。"
"有多厉害啊，我倒很想见识一下，哈哈哈哈！"小弟大手一挥，几名同伴同时迈前了一大步。
方夜微微一笑："也没多厉害，也就能对付几只小野狗而已。"
"混蛋东西，你敢骂我们是野狗？"小弟黑着脸问道。
"不敢不敢，我刚才说的可不是野狗。"方夜嘿嘿一笑，"我说的其实是小野狗，你漏了一个字。"
"牙尖嘴利的小子，待会我要把你脑袋按在马桶里吃奥利给！"小弟怒道，"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