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王润生应该不叫‘王润生’吧!你们当初在普济寺是故意接近我母亲的?”李重生眼神复杂地道,心中也已经明了了一些一直疑惑的问题。
“不是故意接近,而是必须接近老人家。通过将军的母亲,接触到将军!”东方渊道,“将军不必担心老太太和夫人她们,她们现在很安全。”
“她们都落到你们手中了,还叫安全?”李重生嘲讽地道,“只是她们都是一些老弱妇孺,逸王这么做,有失光明磊落吧?”
“李将军,是在下向殿下献此计谋的。也是在下了解将军的为人,所以才冒险出此下策。将军虽然身在成王麾下,可对他的为人,对他所施行的政策,多有不满。与他的心腹大将徐思达更是不合。试问将军如此,又有什么希望呢?”东方渊道。
“可也轮不到东方先生为李府谋算吧?”李重生眼里仍旧有浓浓的怒气和防备道。
“李将军,如今逸王殿下兵临城下,洛城迟早都是要被破城的。你又何必耿耿介意呢。东方渊此策虽然不算光明磊落,可对李府来说,未尝不是一线生机。”东方渊一点儿不恼怒地道。
李重生虽然生气他们以这种方式接近李老太太,可他心底也知道东方渊此话不算没用一点儿道理。
遂坐在那里不说话。
东方渊亲手执壶给他倒了一杯酒,轻轻地道:“将军,良禽择木而栖。成王叛乱,被天下人所弃,并非正统。将军放弃他,乃是顺天意,又有什么不可?”
此刻小酒楼里人声稀稀疏疏,倒是也没人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李重生端起那酒杯,一仰而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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