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离他们不远的一桌客人,正在议论前不久进城来抢劫的“暴民”。
那几人穿着书生的长衫,明明有好几个人,但是桌上却只有简单的两个菜,杯子里的茶水显然也是泡了又泡,都已经没有茶汤的颜色了。
只听其中一个说:“李兄,我倒是觉得那些庄稼人不能被称为暴民。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能吃饱谁还出来抢啊,这还不是被逼急了,”
另一个也叹了口气道:“王兄的话我也赞成,所谓盗亦有道,他们只抢富户,还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富户,倒也有一些侠义之风。”
还有一人冷笑了一声道:“二位说得倒是轻巧,饿死就能去打家劫舍了?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周烨霖听几人说得正是他想打听的情况,便朝着夏侯刚使了一个眼色。
夏侯刚遂端起桌子上的酒壶,走到那一座去跟他们套近乎。
他一边给众人敬酒一边自然的问起他们暴民进城的事儿。
夏侯刚笑说:“各位老兄,俺是外乡人,刚巧路过这里。瞧我们这里貌似不太平啊,不知道危险不危险啊。”
几人喝了他的酒自然不好拒绝,其中一个便说:“你不用怕,他们不随便抢劫,也不伤害人命。前几日进城里打砸了几家富户,抢走了他们一些囤积的粮食,并没有做其他坏事呢。”
夏侯刚笑着点点头,又朝众人拱拱手,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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