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渊见宁珺贪图谦逊有礼,心中更加欣赏,便举杯笑道:“哈哈,你我二人能够在此处相遇,也是缘分,不用拘谨,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于是两人一块儿继续谈琴说茶,倒也十分投机,说到酣畅之时,东方渊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宁珺小弟,虽然年纪比老夫年轻很多,可是见识谈吐都不差,你可愿意到本座下面为官。”
宁珺拱手表示感谢,说:“感谢东方先生盛情,在下家道中落之后,更觉得世事万变,故而性情淡泊,无心于朝堂,只怕不适合做官。
东方渊见他坚持拒绝,不像是作伪,遂也不勉强,说“没想到宁珺小弟你年纪轻轻,倒是个看得通透的。像老夫这般,虽然这把年纪了,但还是有些追名逐利之心的。”
宁珺说:“东方大人学识渊博,是栋梁之才,自然应该出世拜相,辅佐明主建功立业。”
东方渊呵呵一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苦笑说:“其实老夫跟皇上进柬多次,皇上也不采纳,现在甚至是对老夫避之唯恐不及。老夫哪里是什么栋梁之才?”
宁珺露出诧异的神色道:“东方先生大才,天下皆知,皇上怎么会不采纳呢?不知是何事?”
东方渊迟疑了一会儿,觉得与宁珺甚是投缘,很想把心事与他倾吐分享,遂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主见说了一遍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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