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桐见那妇人垂头丧气的跟着锦绣退下了,这才愤愤的跟邱若璃说,“王妃,这妇人真是可恨,王妃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存生堂,今日的名誉差点儿就被她给毁了。”
想到此处,她更是生气,噘着嘴抱怨道,“王妃呀,您干吗还留她在这里。若是她所说的都是假话呢。”
邱若璃知道碧桐这些日子来,为这存生堂也是尽心尽力,便安慰她说,“我方才看这妇人言行颇有些章法,若她真有什么目的,今日让她走了,她便在暗处。”
她瞧了瞧碧桐,见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便继续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和锦绣平日都留意她一些,也看看她所言是不是真的。如果她真有不轨之心,你们也要抓住她的证据。”
碧桐点点头,心下对王妃的思虑周全更加的佩服。
邱若璃见她有悟性,心中满意,便继续跟她说起了周烨霖的信,“碧桐,今日王爷从边城来信。”
只见碧桐双眼顿时露出了期盼的光芒。
邱若璃也不卖关子,笑着说道,“王爷说,夏侯刚在边城安然无事,你放心吧。”
碧桐娇羞地拧了拧手中的帕子,说,“王妃又来取笑我了。他跟在殿下身边,奴婢没啥不放心的。”
两人闲话已毕,邱若璃起身,又向存生堂的几人关照了几句,便领着一众丫鬟们往母亲朱氏臻园去了。
自从邱三爷签下那份和离书,朱氏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和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