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舞姬被邱若玫抓得头发凌乱,脸上也多了一条抓痕,正一边哭,一边穿自己的衣裳。
邱若玫叉着腰,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头道:“贱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太子妃来了,直接把你杖毙了。”
“玫儿,玫儿,你放心就是了。孤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太子看够了,走过去,拉住邱若玫的手道。
董舞姬掩在乱发中的眼中露出一丝恨意,可此刻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早就弄花了妆容,看上去还有些恶心。
太子自然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甚至有些厌恶,将自己受伤的一只玉扳指褪下来,扔到她身上道:“拿着这个快快出去吧。”
董舞姬穿好了衣裳,抓起那个玉扳指,便站起身,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内侍一见她这番模样,暗自叹了一口气道:“董姑娘,跟杂家走吧。”
他带着董舞姬去了他自己歇息的屋里,让她净了面,梳了头,这才又带着她走了偏门,出了承乾宫。
那厢,太子正揽着邱若玫发泄着今日在宣帝寿宴上遭受的委屈。
“殿下,妾身一时冲动了。原来殿下在父皇的寿宴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妾身都觉得心痛。”邱若玫说着,尽然落下泪来,哭得甚为凄惨。
太子见她为自己落泪,一把揽住她的腰肢道:“还是玫儿最懂孤的心。”
“殿下,父皇是不是对殿下有什么不满的?所以才这般在其他皇子面前让殿下难堪?”邱若玫擦着眼泪道。
“都是万氏,她父亲是这次春闱科考的主考官之一。居然让这样有损孤的事情发生!”太子甩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