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说,“左胸子弹贯穿,只差一毫米就打中心脏,差点就没命了。”
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
子弹贯穿伤。
只一毫米就伤及心脏。
好险。
好险!
这样的伤,怎么样也要养个一两个月吧。
难怪任远疼得冒细汗。
阿涛又说,“处理完那些事情,任先生一刻不休就赶回来了。在你见到他之前,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
怪不得他疲惫成这个样子,沾着沙发就睡了。
原来如此。
我心疼地看了任远一眼。
阿涛在我身边说:
“乔小姐,你问的那些问题我不方便告诉你。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任先生很着急回来见你。”
“……”
“为了见你,他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刮了胡子。”
“……”
“总之,之前的十几天别说是刮胡子,就连睡觉和吃饭都不能保证,稍有差错可能就没命了。”
“……”
“你也别怪任先生不给你回电话,不回你微信,为了迷惑任家的那些人,他只能这么做。”
“……”
“但请乔小姐放心,以后都是安全的了。”
我不知道任远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光是听阿涛这么一说,我就胆战心惊。
那么大的一个任氏财团,涉及的利益、钱财、权势,太大太大了,想要争任远这个位置的人肯定都虎视眈眈。
尽管现在任远完好地躺在旁边,但我还是担忧他。
这一次他解决完了这些事情,那下一次呢?
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任远,“他的伤要养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