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白色的布沙发被我染得通红。
难怪肚子痛得要死。
肚子?
我是被狗男女气晕头了吧,这会儿我才想起我还是个孕妇。
我流血了?
我的宝宝,宝宝不会有事吧?
这些天我越来越在意这个宝宝,因为胎动越来越明显,让我越来越跟宝宝母子连心。
我的宝宝不能有事。
不能有事。
太过着急,我竟然不顾眼前的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直接就抓着他的手救助:
“任先生,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求求你了,我怀孕了,我的宝宝不能有事。”
“你怀孕了?”
任远顿了顿,下一秒直接就抱着我离开。
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从来不会让任何男人和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连婚前和陆奕抱抱亲亲都很少。
要是有哪个男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肯定是会打得他满地找牙的。
可我现在痛得全身发冷,痛得意识混沌,任远这么亲密地抱着我,我竟然忘了拒绝,也没有力气拒绝。
意识不清时,我靠在他的胸膛前,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安全感。
大概是因为太虚弱太狼狈,大概是个把月来我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和狗男女斗智斗勇,我太累太疲惫了。
所以一有人能让我这么靠一靠,我就感觉到温暖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医院,我已经痛晕了。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听到任远一声一声地叫我乔荞,乔荞,你要挺住,你不能有事。
像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