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到一处都要体察民情,都要召见当地的官员,召见皇帝安插在各处的探子等。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不能休息,还得掌灯写折子,命人快马加鞭送进京城呢。
每每忙完,都很晚了,最多睡上两三个时辰又得起身。
“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叶侧妃肯定盼着王爷好好的,王爷之前中了毒,虽然余毒已清,但身子骨毕竟还是有损的,还没有彻底养回来呢,别太累,不然属下只能冒险写信,让人送去给叶侧妃了,属下算是看出来了,王爷只听她的话,只怕她一人。”陆承睿低声道。
“你若有这个功夫,还不如给自己的女人写信去,你若敢胡来,告本王的状,本王就把你踹到运河里去。”齐宥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属下这是关心王爷,王爷可别因小失大,晚回去一个月不打紧,关键是王爷的身子,不能有任何差错,不然......到了叶侧妃面前,王爷如何交代?”陆承睿压低声音道。
“这个本王心里有数,本王每次忙个两三日,上了船去往其他州府时,总能好好歇息一日的。”齐宥说到此,挥了挥手道:“你下去歇着吧,本王也要睡了。”
他的时间宝贵着呢,明日到了盛州又有的忙了,他得养精蓄锐才是。
盛州是运河沿岸这些州府中最大的,也是最繁华的,事儿也会多一些。
陆承睿见他油盐不进,真想立即写封书信让人送到叶珍珍面前,好好告齐宥一状。
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叶珍珍可是把齐宥托付给他了,齐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向自己的堂妹交代?
陆承睿有些郁闷地离开了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