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是说找房的事么”,妮娜枕着手臂两眼转着圈回看了贝恬一眼。
贝恬,“是呀”。
妮娜,“嗯呐”。
“就你一个人住?不打算告诉他?”
“你是说卓越?”,妮娜放松的舒展了下手臂,“说了他肯定不会同意,告诉他也只会让他担心而已”。
“那还不是因为紧张你怕你一个人不安全嘛”,贝恬略带酸楚的羡慕道。
“所以才要瞒着他呀”,妮娜忽然一个激动的翻身,“要不你考虑一下搬出来跟我一块儿住吧”。
“我?”,贝恬盯着天花板,“我可不行,啥都不会,帮不了你”。
“你怎么啦”,听贝恬的语气怎么突然就消沉了。
“没什么,你真好,还有人担心你”。
“看看看,你又来”,妮娜忍不住教育道,“咱做人能不能就洒脱点,果敢的挥别过去,不然你以为这次你俩不分手就能好上一辈子啦?”
“难道不能吗”,贝恬还天真的活在想象中。
“醒醒吧你”,妮娜话里话外都是鄙夷,“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能有点长进呢”。
是呀,都过去那么久了,久到连贝恬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或许,只不过是暂时把某个人存在了心里更深的位置罢了。
有些人虽不像浪花时常在拍打,仿佛如暗涌般时不时搅动几下,可兴起的惊涛与骇浪,来的悄无声息但却破坏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