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呐,放假期间谁清个老早就来扰民,吵到贝恬整个五官都皱到狰狞。
其实也不早了,高就可是算好时间才出门的,他哪知道刘贝恬的作息就跟猫头鹰似的,晚上作战白天息鼓。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还以为只要屋里没人答应,屋外的人自然就会离开,可听这门铃高频触发的声响,似乎并没有要放弃的打算。
大冬天钻出被窝比走出室外还需要勇气,贝恬这波起床气恼的她一把掀开被子,一鼓作气蹦下了床,完全忘了昨天跛只脚的狼狈,这剧烈的疼痛感从脚底如电流般“滋”向四肢百骸,整个人就跟在地板上触了电一样。
屋外的门铃声就像是来催债似的,可贝恬却被定在原地痛苦的没法动弹。
“来了来了”,贝恬扯着嗓子朝门外吼道。
还好隐约中还是听见了贝恬的声音,高就的手都已经搭在门锁上了,要是再没动静估计又会反客为主的破门而入了。
耽搁了一会儿贝恬才拖沓的挪到门前,透过门眼不禁暗自叹息一声,“怎么又来”。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门一打开高就似玩笑的责难道,“不会是因为我才不开门的吧”。
“我哪知道是你”,贝恬黑口黑面的至少不会是欢迎的表情。
看贝恬走路那模样,蓬松凌乱的造型,还有她暗沉发黑的眼圈,该不会是熬了大夜还没起床吧,扰人清梦那还真是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