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建议,是胁迫。”阮言秋双眉微挑,语气里带着无形的锋芒,“你怎样对我无所谓,把无辜旁人?当做道具,你还有人?性吗?你觉得这?样做我就会屈服于你?”
陶渊沉默一瞬:“如果上了你的朋友,毁了你的公?司都?不能让你回头,不如你教教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得到你的心?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哪怕你想要的是TY。”
阮言秋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怪物:“陶渊,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医生,滥用权利早晚要自?食恶果。”
陶渊不由笑了:“自?食恶果?我会在意这?些?还是你有能力让我自?食恶果?”
他笑着靠回沙发上:“和你交个底,我是有备而来的。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最?迟今天晚上,我想听你一个最?终答复。”
说着招手叫温子阳过来:“呵,茶好了么?言秋说了半天话该口渴了,我们TY的第一vocal可?得好好保养着嗓子。”
温子阳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端着茶盘摆到了桌上,然后?一一往茶杯里倒水。
陶渊微笑看着:“你看我们子阳多乖巧懂事,你这?匹小野马啊,什么时候能学学人?家呢,床上像只小绵羊似的惹人?怜。”
温子阳的手微微一抖,有几滴茶水倒在了外头。
阮言秋猛的站起来抓过温子阳的腕:“子阳,你就甘心被这?变/态驱使?侮辱?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温子阳直视过来,眼里空茫茫的:“前途啊。可?以出道,可?以solo,大把的资源啊。言秋,我没?你那么好的条件,也没?你那么足的底气,我如果走?了你的路,这?辈子都?还不清违约金的。”
“人?各有志,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就不要拉着别人?了吧。”温子阳挣开阮言秋的手,“不提这?事,我们还是朋友的吧?就算你有简岚、韩朗他们……”
阮言秋当即明白了他在化妆间里的落寞神?情:“温子阳!我们认识多久了?你是对自?己多没?自?信?有必要吃这?个醋吗?”
温子阳的唇角动了动,以极度卑微的姿态伸手拽他的袖口:“你别生气,毕竟我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子阳你……”阮言秋又心痛又愤怒,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陶渊津津有味的看到现在:“行了,子阳你别烦着他了,别影响了他晚上的状态。”
又说:“言秋你先坐,还有点事情想要你知?道……”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陶总,请您出来一下,节目组领导在隔壁会议室,他说想要见您。”
陶渊皱了皱眉,说了一半的话收了回去。
“这?个时候?”
“对,现在,澜星的刘总也在。”
“哦?”老对手在,陶渊立刻来了兴趣,“言秋,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陶渊出门,温子阳像个服务生似的站在一边。
阮言秋无语:“他不在,你若还当我是朋友,用不着这?样。”
温子阳说:“这?是陶总的意思。”
“陶总让你当服务生杵在这??”阮言秋无奈笑了声,“那么壶里水凉了,你去续些来吧。”
温子阳看他一眼,顺从地拿起茶壶,去角落里添水。
回来的时候,正瞥见阮言秋把他面前那杯喝完了,温子阳便神?色幽幽的又续了一杯。
这?一回阮言秋没?喝,直等到了陶渊回来。
陶渊进门时显得有点亢奋,他伸手拉松了领带,坐下抿了一口茶水悠然说:“这?刘老头,以为从五芒星里拆出简岚和沈流,我们TY就要低他一头?呵,有他哭的时候。”
又喝了一口润嗓子,陶渊咂摸出了一点滋味,皱眉问温子阳:“这?是什么茶?”
“听说您只喝明前龙井,节目组给备的。”
陶渊嫌弃的放下杯子:“以后?出门记得带茶叶。”
陶渊想让他知?道的无非是些阮言秋没?能查到或者没?有证据的细节,包括那晚巷子里的袭击、《帝师》剧组唯一赞助商的撤资,还有几次雇佣水军的细节。
陶渊说:“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需要知?道,需要明白TY是无处不在的。有能力摧毁就有能力重塑,如果你回来,这?些看不见的实力全都?可?以为你服务,TY会让你成?为比澜星的简岚还要光彩夺目的明星。”
当面说这?些,无非是威压和炫耀。
阮言秋在他面前慢慢喝完一杯茶:“如果陶总没?什么新花样的话,我要回去化妆了。”
说罢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很快到了晚间七点,位置测评舞台直播正式开始。
本次投票采取网络投票和现场投票混合计算方式,现场千余名观众投票数乘以100,加上当日晚间七点到十一点的网络投票总数,即为训练生的个人?得票。如果现场票数是三组组内第一,现场票数再?乘以10,加在个人?总票数之内。
以上得票数加上个人?原有票数重新排名,前35名晋级,后?26名淘汰。
节目组吸取了教训,这?次没?有老艺术家捞人?环节,完全凭票排名。
“啧啧,规则永远对你不利。”简岚抱着胳膊,一副瞧好戏的模样。
“所以才需要更加充分的准备。”阮言秋笑笑,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听说丁橙买了半车西瓜犒劳大家?”
简岚脸上浮出一丝别有意味的笑容:“是啊,货车已经送进节目组后?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