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姐姐肤白貌美，穿着一身警服，也遮掩不住好身材，她一笑，六七的脸就红了起来。
“姐姐，我十九了，不是小孩儿了。”
警察姐姐忍俊不禁地点头：“好的大小孩儿。你们之前说他们欺辱的那个女孩儿在哪里，我们需要找她做一下笔录。”
大小孩儿六七挠挠头，这才想起来那个姑娘被他藏在了厕所里，不知道现在人出来了没有。
他回头找阿丑，想要跟他一起进去找人，但是一回头，却发现阿丑早就不见了踪影。
二楼，卫生间。
阿丑敲了敲门，因为不能说话，只能敲门。
楚楚蜷缩在角落里，听到敲门声，犹如受惊之鸟，抖着身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阿丑听到小丫头很轻的啜泣声，他又敲门，力度很轻，持续不间断地敲，尽量让敲门声听起来温柔毫无恶意。
大约敲了半分钟，楚楚觉得有些奇怪，她想起冲进包厢里的人有那个刀疤叔叔，她哑着嗓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句，“程叔叔？”
阿丑停下，发出自己仅能表达的一个音节：“嗯”
楚楚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踉踉跄跄地起身，门把手拧了好久才拧开，一开门果然是阿丑站在门外。
他身上沾染了酒味，但是不算难闻。
楚楚衣衫凌乱，整张脸都是红肿的，一双眼已经哭成了核桃。
她扑到阿丑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把自己这些天压抑着的委屈全都释放了出来。
楚楚很瘦小，一米六三的身高在一米九的阿丑面前，小的不像话。
她把整张脸都埋进阿丑的胸口，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阿丑低头，发现小丫头竟然是光着脚的，脚板已经冻得通红。
他俯身，托着小姑娘的腿把她正面抱起来。
楚楚先是一惊，随即又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阿丑的脖颈上，让他有些动容。
阿丑像是哄女儿一样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替她拉好衣服，遮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然后很轻很轻地拍着她的背。
楚楚这些天瘦了许多，伸手就能碰到她后背的骨头。阿丑不敢用力，怕自己会把小丫头拍坏。
“阿丑哥”六七领着警察姐姐上来，看见他爹式抱着今天那个小姑娘，瞬间觉得阿丑有着父爱如山的伟岸形象。
阿丑哥，真的太适合当爹了。六七在心里想。
阿丑护着楚楚的脸，转身看他们。
“阿丑哥，警察需要这个小姐姐做笔录。”六七小心翼翼地开口。
楚楚收了哭声，趴在阿丑肩上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阿丑轻拍她的肩膀，算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楚楚声音沙哑，委委屈屈带着哭腔说“不要”。
然后阿丑就抱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题外话－－－－－－
顾简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