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带着二人走进胡同。
“老大?你不是对紫荆市不熟吗?怎么还有个徒弟在这里?还是个老头子?”陆鹿好奇心很重,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熟,不代表这里没有熟人,不代表我没来过。我只是对这里的格局不熟而已。”王猛笑着说道。
“这个老头儿是谁呀?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成了你徒弟呢?”陆鹿刨根问底。
“实际上,他今年才二十八岁。”王猛说道。
“啊?”
陆鹿瞪大了眼睛,扛着桌子,举着幡的程伍林也是大吃一惊。
“我以前路过紫荆市,恰巧遇到了他。那时,他在街头流浪。他们家有遗传衰老综合症病史,都活不过二十岁。是我把他的衰老症状控制在了如今程度,他才得以活命。说我是他师傅,实际上,就是传了他几手跑路和抗揍的本事而已。算命,是他家祖传的,很准的!”王猛说道。
“还有这种病?”陆鹿很吃惊。
“世间的病种很多,有些病,医学都无法解决。”王猛说道。
“他算卦真的很准?这不是封建迷信吗?”陆鹿说道。
“糊弄人的是封建迷信,他这是一门古术。“王猛说道。
实际上,万事通是推演古老家族的传人,因为泄露天机,遭到天谴,所以,推演家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岁。
“一会让他给我算一卦!”陆鹿好奇地说道。
“他只算当下二十四小时内的事情和过去,不算未来吉凶。”王猛说道。
“为什么?”陆鹿不解。
“这是规矩!”王猛说道。
实际上,万事通是怕再遭天谴,所以,不敢去算未来吉凶,只算过去和现在。
“那还有啥意思?”陆鹿很失望。
“到了!”胡同里人家很多,都是古香古色的平房建筑。
推开一道红色的大门,走进去。
院落不小,有四五百平方,院子里有一棵百年桃树,树下有石桌石凳。还有三间石头房子,房子形状倒像是座古庙,飞檐流瓦,方格窗子,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房门没锁,推门进屋,陆鹿傻眼。
“妈呀,这也太穷了吧?”陆鹿看着屋内的陈设,惊呼。
只见屋内除了一张老旧的实木床和床上的脏兮兮的被褥外,除了棚顶的一个日光灯,什么都没有。连家具和桌子椅子都没有。
屋子里还有股子臭脚丫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