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的晚上,她已经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了,这种恐惧让她脑子里面会去想很多有的没的事情,她不管怎么睡都睡不着,前半夜的时候她一直半睡半醒,这种感觉就是明明身体已经困倦到了极点,可是神经却紧紧的绷着,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涌到跳跃着,她想着那口井、想着苏沉鱼、想着昨晚看见的那个红衣新娘,不管怎么都睡不着。
尤其外面还有刺耳的吵闹声,也不知道这吵闹声是从哪里来的,不是说天黑之后就不能出门了吗?那外面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她内心暴躁又恐惧,这里的被褥也并不如何保暖,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但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吵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终于慢慢消停下来了,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耳朵却又捕捉到了一种奇怪的响动…吱嘎…哒哒……哒哒,好像有人在轻轻敲着她的房门。那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一下抱紧了被子,发着抖坐了起来。
过了半晌,她抖着嗓子问:“外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只是那哒哒哒的声音还在响,瞬间击溃了她脆弱的心理防线,她哭嚎起来:“为什么……我都把牌子给苏沉鱼了啊,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可是外面安安静静的,就好像恶作剧一样,也不给她来个痛快的。
她瞪着眼睛努力去看门口,可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那敲击声时隐时现,好像具象化成了最锋利的武器,顺着她的脊背划下,一步步剖开她的脊背,穿过肋骨,最后化成了一只可怕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心脏。
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久到令她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错觉,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在她面前扭曲,这个房间,甚至这张床都变成了一个结界,把她死死的困在里面。
终于,她的眼前逐渐明亮了起来……不,或许不是她的眼前,是整个房间。
那个穿嫁衣的女人又出现在了桌边,背对着她,她用力撕扯着身上的嫁衣,她满头的金银珠宝哗啦啦落了满地,很快她便撕碎了嫁衣,然后是头发,她用力的撕扯着头皮,一缕缕的黑发不断的被她扯到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头皮很快露了出来,撕完了衣服之后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肤,就像是脱掉另一件衣服那样,尖锐的指甲刺进肩胛骨,剥下来一大块皮——被她甩到了地上,耳边充斥的全是撕扯的“滋滋”声,终于到了最后,她把自己撕成了一具白骨。
“啊——唔!!!”她刚刚想要大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只手忽然蒙在了她的脸上!
那一刻的时间变成了超慢速,她木然且缓慢的转过身,看见了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间的一张脸。
或许说脸也不太贴切,对方只有一双黑洞洞的眼睛。
她的目光也片刻都无法移开,就连呼吸和吞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成形,唯独心跳以一种及其不正常的速度在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里吐出来一样。
她明明靠着墙,对方却从背后出现。
今天的墙格外软,且有些恶心的黏腻感。
她会对自己做什么?她很快得到了答案:对方伸出了另一只冰冷的手,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黑洞洞的眼睛位置死死的盯着她。
她说:“你知道她在哪吗?”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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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的完结文,是悬疑的,没有鬼的那种,也不吓人,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呀,在我专栏里,戳进去就能看到
极昼之夜[悬疑]
小的时候,她问阿姨,“什么才是极致的黑暗?”彼时天色尚明,红日高悬。阿姨摸摸她的头,蹲下来与她平视,一手指向太阳,说:“那才是极致的黑暗。”
太阳永不落,黑暗永不死。
什么是恐惧?是手臂被强塞进洗衣机里的未知、是断肢在眼前挥舞,是刀身反光时那张已然陌生的脸,是血液飞溅在脸上,渗进嘴里,潜入血管,占据灵魂……从此你不再是你,是另一个被主宰的傀儡。
那,什么是未来?在病床上的她双眼都被蒙住,却凭着本能的握住旁边人的手,“我还会有未来吗?”
“会有的。”他轻声说,眼睛里有光。
她更用力扣住那个人的指节,点点头。我会有未来,会过的很好,我还会……把那些藏在太阳底下的污垢一点一点剔除出去。
【文案2】很多年后,有人问江谌玺,当初局里那么多女孩子追你,可爱的温柔的高冷的,个个都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你怎么就偏偏看上尤亦了?还是费了好大功夫把人追过来的。
那时候江谌玺笑了笑,因为担心刚买的汤包会凉,他没说话急急忙忙就走了。
回到家,尤亦问了他同样一个问题,在吃完汤包之后。
他是这么说的:“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很可怜。”“第二次见你,觉得你很可爱。”
“第三次见你,觉得我很需要你。”
小强属性怎么都死不了女主x肤白貌美高岭之花男主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