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考考你。”
“好。你想怎么考？”
“我问你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墨夜司愣了下，脚步也停了下。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后，乔绵绵才听到了他的回答：“嗯，记得。绵绵，你会不会介意别人欺骗你？”
“别人欺骗我？”他忽然问这样的问题，乔绵绵也是愣了好几秒，才回道，“那要看欺骗我的人是谁啊。如果是不在乎的人，也不会很生气吧。如果是在乎的人，应该会很介意的吧。”
“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她唇角一弯，玩笑道，“不会是你瞒着我什么事情吧？”
本来她就是随口开个玩笑。
却感觉到男人身体紧绷了下。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听到墨夜司开口说道：“你觉得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嗯？”乔绵绵眨了眨眼，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奇怪，“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去你公司找你，求你帮宸宸做手术的那次。”
“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什么？”乔绵绵不解道，“什么记忆？墨夜司，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那晚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她。
但墨夜司并没有想过要一直瞒着她的。
他只是在想，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