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期一愣，歪头问到，“何为分钟？何为心脏...按压？”
“那不成......就是白姑娘刚刚做的动作？”月无期说着，也模仿着白杳杳的手势，对着空气按了按。
看他眉头微蹙，一脸迷茫地给空气人做心脏按压，白杳杳微微一笑。
“月先生，你喜欢学医吗？”
“自然喜欢。”月无期说到。
“可外科之术，不为世人所容。”
月无期笑了笑，“那又如何，破腹之术虽不入世人青眼，却也是救人性命的正经医术。”
“医者需分高低，医术却无贵贱。只要能救人性命，便是良术。”
听他如此说，白杳杳不禁莞尔，“既然如此，不知月先生可愿做我的助手，之后若是有手术，我还叫你帮忙。”
闻言，月无期眼神一亮，“白姑娘愿意教我？”
昨日一见，他便想拜白杳杳为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到也不在意对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
只是白杳杳术中态度冷淡，他还以为自己为人不喜。手术完成后，他便写了一份详细的病例手札，希望白杳杳能看在自己勤勉的份上，收他为徒，授业解惑。
“师父！”月无期嘴角微扬，弯腰行礼。
白杳杳眨眨眼，被这么大一个清俊郎君叫师父，还真有点不习惯。她急忙伸手制止，“别别别，别行礼，也别叫我师父。”
月无期一愣，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地看着她。
难道他误解白杳杳的意思了，帮忙做副手，可不就是愿意教他外科之术的意思？
就听白杳杳轻笑一声，“不是我教你，而是你我二人，互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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