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带动带动他才行!
与美女们飞吻告别,聂禹回到吧台,往尚葛斯身旁一坐。
“来两块冰。”他冲调酒师说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白兰地倒了半杯。
看着酒瓶里的酒,他问尚葛斯:“你这……喝的比平时多啊,真受刺激了?”
“……”
“失恋了?”
“……”
“被带绿帽还是表白失败?她死了还是发现她是有夫之妇了?!”
“滚。”
“啧!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那个小情人?”
尚葛斯顿了顿,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察觉到他的微表情,聂禹兴奋地凑近他,“你找到她啦?!”
他别过脸去不予回应。
找到等了近十年的人,聂禹似乎比本人还激动,立马绕到另一边面对他继续追问:“怎么样?长得怎么样?身材怎样?!”
他抬眸将视线冰冷射击在聂禹脸上,“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是你兄弟哎!兄弟帮你过审是理所应当的好吧!”
“不需要。”他又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聂禹再次找到原因,一惊一乍地绕过去问:“该不会是长得超丑,连你都不忍直视,直接失望成痛了吧?”
“别总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鄙俗!”鄙夷聂禹一眼,他端起酒来又喝了一口。
“那是因为什么?”
“玩女人去吧,是什么都与你无关。”
“该不会是没看上你吧?”
聂禹话音一落,尚葛斯猛然把酒杯拍在桌面上,暗示他闭嘴,他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滔滔不绝。
“莫非是早就名花有主了?”
“闭嘴!”
见尚葛斯这反应,聂禹估计自己的猜测是**不离十了,心里不由地同情了他一下,很快又瞥了他一眼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还非得守着那坑出不来了是吧?”
“滚!”
“你就该放眼看看,别说这个世界,就这眼前都是美女,虽然不知道卸了妆吓不吓人,但这身材个个都是性感火辣的!作为男人,你不享受就是你的损失!”
“呵……在那种地方生活得越久,你低俗的气质就越浓了吧?你问问自己,每天都做这些你所谓享受的事,真的很愉快吗?”尚葛斯嗤笑了声,再喝一口酒。
突然间,聂禹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仰头干了杯里的酒,长叹一口气,便低头沉默了。
见他一反常态地安静,尚葛斯看了看他,迟疑地问:“你这又是哪一出?”
他再次叹了口气,“老实说,你哥哥我,好像也遇到瓶颈了。”
尚葛斯狐疑地皱了皱眉,好笑地斜睨他一眼,“除了钱,还有什么能难倒你的?”
他这种很难正经的人突然正经,就宛如喜剧小品一样滑稽,鬼才信他的惆怅。
“是古瑶霏那个女人。”
“?!”尚葛斯差点没被酒呛到,“你不是说,反正比她好的多了去,你无所谓吗?”
“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啊?我堂堂一夜场的美人杀手,我还征服不了她了!”
“你就是贱。”
“放屁!我这是勇于挑战自己好吧!”
“死要面子多狡辩。”
“这不是重点。”聂禹往杯里倒酒,犹豫着还是问了尚葛斯,“你俩不是同班同学吗?”
“干嘛?”
“那你应该对她多少有点了解吧?跟我说说她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说已经抓到她的弱点了吗?”
“那是在床上!按道理来说,经过本少爷的一场磨炼,她就是心不在我身上,可眼睛也总得跟着我走吧?她倒好,直接把我当空气,根本不给我了解的机会,就他妈的因为n年前的那次扒裙事件!”
尚葛斯一时竟无言以对,不过说实话,这古瑶霏确实记仇,这种恨就仿佛是昨天刚结下的一样。
可转念想想,那时她还是个小女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种羞耻的事,若是留下的创伤,难忘一生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尚葛斯沉默许久,聂禹按奈不住地催促,“你倒是说啊!”
尚葛斯皱了皱眉,“我和她没有太多交集,怎么知道她的弱点?”
他不想告诉他,其实古瑶霏最大的弱点是顔瑾。
若他说出来了,聂禹一定会刨根问底,进一步了解这个弱点。
虽然顔瑾不属于他,可他也不希望她会受到这个小子的危险骚扰。
不得不承认,在道德三观上,苏默风比聂禹强一百倍。
“那你总得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样的女人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