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沈兰秒回。
“那就好，你最近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每天开店关店，没什么新鲜事。诶，你跟我讲讲你们拍戏的事呗。”
“好啊，今天我们……”
这一聊，又聊到了半夜，方远才放下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郑泽的一个采访视频又上了热搜。
视频里，郑泽澄清说，自己以前只是联系过柳冰，但双方还处在初步问询意向的阶段，并没有什么口头约定之类的，所以柳冰参演《返老还童》是正常的，不存在她中途变卦这一说。
只是昨天自己在接受采访时没说清楚，所以才造成了一些误会，导致方远跟柳冰两个人都受到了一些误解，他也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抱歉。
这也是郑泽聪明的地方，既然要服软，干脆就彻底一点，道个歉什么的，还能给自己塑造个知错就改的形象出来。
不过明明是他之前语焉不详，导致绯闻传出，现在又跳出来解释说没有这回事，你这不是逗吃瓜群众们玩儿呢吗？所以他的微博底下顿时一片骂声。
“我算是看出来了，郑泽完全就是电影要上映了，为了蹭一波方导的热度而已，现在热度到手，又不肯彻底得罪方远，所以才出来帮忙澄清这件事。”
“我靠了，你一会说有，一会说没有，到底有个准信没有啊？”
“我就知道方导不是那种人，你们这些人云亦云的喷子，就知道听信谣言跟着瞎喷，现在知道冤枉好人了吧。”
“唉，是我错怪方导了，之前我还发了好多条微博骂方导。为了弥补错误，我决定等《初恋这件小事》上映以后，一定支持一张电影票，”
“加一，我也准备支持一下《初恋这件小事》。”
“我就说方导是个有节操的导演吧，能拍出《忠犬八公的故事》这么一部好电影的导演怎么会拍烂片和潜规则剧组女演员呢？”
“方导拍《初恋这件小事》一定有他的考虑，说不定这电影只是披着青春片的外衣，而内里其实是一部跟《返老还童》一样的文艺片呢？”
“郑泽这一手炒作玩得6啊，谁爱看《未来世界》谁去看吧，反正我是不会去看了。”
“我早就知道方导跟柳冰这事纯属无稽之谈，一点实锤证据都没有，你们还吃瓜吃得那么热闹。”
华辉影视大楼，总裁办公室。
看着网上的评论，潘正毅简直要被郑泽这个猪队友气死了。
你要搞方远、搞远程影视，这好说，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背后又没有华辉影视这样的大靠山，充其量就是跟老刘有点关系，不过你就一个二线小导演，老刘那个死要钱的会为了你跟程东死磕？
没能力还要硬往上凑，这不是猪队友是什么？这下郑泽丢了面子不说，程东还能借着这个事，把之前自己好不容易才泼给方远的脏水全都给洗白了，自己的一番神操作全做了无用功。
细数起来，这件事里郑泽、方远、远程影视，每个人都得了利，只有华辉影视吃了个哑巴亏。
郑泽虽然丢了面子，还被无数人骂，但至少有了热度。方远那边，一堆水军在网上将节奏带起来后，他的风评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天才导演。而《初恋这件小事》这部电影，远程影视一分钱宣传费都没花，就让无数人记住了这个名字。
唯有华辉影视，之前请水军的钱等于打水漂了，这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远程影视慢慢休养生息。
靠，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
潘正毅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程东手腕过人，一天时间不到就把这件事处理掉了，方远的名声一夜之间天差地别，他肯定会趁这个机会跟方远拉关系。万一真让他把方远留下来了，有这么一个人在，那远程影视的未来绝对大有可为。
不行，看样子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
办公室里，潘正毅静静坐着，目光闪动，脑海里不断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