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望听过汪愿栖以前的很多歌,她的曲风特别且多变,融合了很多元素,又好像不代表任何风格的音乐,时而神秘、时而狂野,很有味道。
搭配上她没话说的歌唱技巧,每首歌都很让人上瘾。就她的歌,吴望脑海里已经编了好几个舞了。
想到这,吴望动作微顿——她最近一直在选歌、废歌中纠结。
但这好像很可行,试试用汪愿栖的歌,参加《舞与身姿》。
汪愿栖吃完了面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又旁若无人的陷入了沉思,唇角勾起,眼睫微微颤动。
估计又在想舞了,这人简直是她见过的最痴迷舞蹈的人。
汪愿栖托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吴望鸦羽般长而翘的睫毛,像个小刷子。
她手指一屈,吴望就抬眸看向她,睫毛在指尖扫过去,细碎的痒,不知从何而来的沙沙麻意在汗毛上舞蹈。
“怎么了?”吴望脑子还没转过来,“我睫毛上有东西吗?”
“...啊,嗯。”汪愿栖难得的卡壳,她咳了两声,端着碗回厨房了。
出来时吴望已经回到了房间,在收拾东西。
汪愿栖注意到吴望把衣服都拿了出来,有些莫名,“你干嘛?”
“搬家啊。”吴望说,“林菲搬出去了,那我不是应该搬到她的房间吗?四个人都单人寝,多舒服。”
汪愿栖:......
她想都没想,上前就把吴望的衣服一件件拿起来,套回衣架,挂进衣柜里。
吴望看着她的动作,投过去疑问的眼神。
汪愿栖继续拿着衣服,“你呢!就别搬了,啊。”
“啊?”吴望说,“那你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就和我住吧,我觉得挺好的。”汪愿栖伸手搭了她的肩膀一下,然后这长臂就顺便一伸,干脆拍到了衣柜里的间隔上,给吴望来了个衣柜内咚。
“我觉得不太行。”吴望说,“我们还是需要个人空间的吧。”
“…那你走了这床怎么办!”汪愿栖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吴望的床。
“拼起来啊。”吴望说。
这个房间的床是可以拆开来拼装的,只要把多出来的两块板收起来放到床下就行。
她比划了大小,自己说乐了:“大小姐就得睡大床不是?”
汪愿栖深吸了一口气,全身都在抗拒。
“我会帮你拆床的,乖。”吴望以为她是懒,安抚地伸手摸了摸汪愿栖的脑袋,拨开她的手继续拿衣服,做到一半又突然想到,“等下,你不会是不敢一个人睡吧?”
“没那么夸张好不好!”汪愿栖炸毛。
王晓袅出琴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汪愿栖手脚并用挡在她们房门口,跟小学生玩游戏似的不给吴望过去。
……为什么她每次开门都可以撞上奇奇怪怪的场景?
吴望抱着一堆衣服被汪愿栖惹恼了,于是空出手抓了一把汪愿栖的腰。
汪某巍然不动。
“你竟然不怕痒?”吴望不可置信,她是那种不管被碰到哪里都特别敏感的人,以前是,换到了这个身体还是一样。
季年一直调侃她说她这样以后找不到对象,对象一碰她反手就要吃一巴掌,嚯,完蛋。
“嗯哼。”汪愿栖点头,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个贼贼的笑容,“你怕?”
她松开架在门框上的手,嘿嘿嘿地笑着,向吴望的腰抓过去,“啊啊啊!汪愿栖!!!”吴望瞪着眼叫了一声,拔腿就冲向林菲的房间。
王晓袅:傻眼。
仿佛在围观什么小学生大战。
最后吴望还是把不多的行李都搬到了林菲住的房间,然后和王晓袅一起回到大房间帮装哭唧唧的汪愿栖拼好了大床。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舍不得室友,吴望还是选择安慰她一下,站起身,她再次摸了把坐在床上的汪愿栖的头。
摸头的感觉其实很奇特。
汪愿栖的长发很贴合头部,因此手感不是蓬蓬松松的,而是非常顺滑,侧着往下摸,会有种在摸大型犬的感觉,当然,比那还要舒服。
挺上瘾的。
“行了你,打雷了来陪你睡。”她说。
一边正靠在床头的王晓袅震惊抬眼:???
作者有话要说:4.28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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