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独独把自己给忘了?
锦欢心下不爽,只赶紧将东西收拾出来给了赵氏,好早点儿叫她出去,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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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锦欢是没怎么担心没怀上这回事的,毕竟时迁不常在家,早前一旬回来一趟,最近两月时间改了,两旬才回来休息一天。
男人不常在家,也怪不得她吧?!
只眼见除了她一个个都有了,她一时就有些慌了,好在时迁这个时候修沐回来了。
这是他临考前回来的最后一次,之后的一个月他得在书院做最后的冲刺,到十月中旬便直接跟同窗一起去考试。
这种关键时候谁也不敢打扰他,拿家里头事情叫他烦心,影响他发挥。
所以,没人在他面前提。
然而,没人说不代表时迁不能自己发现。
家里突然多出个人,他大哥家的铁牛白天一直待在他家,全是他娘在带。
这委实不大寻常,时迁自然就问是咋回事,一问这才知道是嫂子怀孕了,说是害喜害得厉害,没办法看顾孩子,暂时请娘帮忙照顾她家铁牛。
这是亲孙子,时母对儿媳心能狠下来,对亲孙子总要多些疼惜,只得白天帮着照看,晚上送回去。
对此,锦欢心里难免有一二分不自在。
时迁心思敏锐,稍微一联系,多少能猜到媳妇心里的担心。
于是,他临走前还特地跑去跟他娘说,他没准备今年要孩子,想安心备考来着。
这话的潜台词时母一听就懂了,手忍不住当即就锤了他一下,等儿子再次走后,时母转头就去安慰锦欢:
“臭小子不懂事儿媳你别怪他。”
“我已经骂过他了,知道你受委屈了,等他考完回来娘铁定拿棍子揍他!”
锦欢:“???”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时迁已经进了考场。
家里头他爹娘媳妇也在挂念他,想他在考场如何?可还紧张?试题难易?答得是否顺畅?
想时迁今年才复学,进学堂也不过刚够十个月份,家里头人人悬心,不敢抱太大期望,却又忍不住升起一点儿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