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奔2203。
房门虚掩着,没开灯,两根红烛燃烧着,跳动的火苗将屋子照得影影绰绰,多了几丝温馨的性致。
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大红的床单上。
时乔乍舌,这算是洞房花烛的配置?
看来这次抓奸是来对了!
她凑过去一看,床上的人正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萧景禹!
男人还穿着衬衣,条纹的领带歪在一边,露出半个高高的喉结。
他面色潮红,浓黑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双眼紧闭,蒲扇一般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微微颤抖着,高挺的鼻尖上沁出了汗珠。
薄唇泛着血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整个人看起来很难受。
时乔见他这样子,不由得联想到小说里被下药的男人,他该不会……又甩甩头,谁会那么龌龊呢?
想起刚才遇到的那个男人,她赶紧转身将门反锁。
“喂,萧景禹,你怎么了?”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大着胆子使劲戳了戳他的脑袋。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却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算了,自己是来抓奸的,看来还没到时候。
她拽过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就打算离开,哪知道还没直起身子,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一把按到了床上。
“萧~~唔……”
她刚出声,就被灼热的呼吸堵住了。
下一刻,身上的衣服应声而碎,男人的身子热得如同一个火炉,又硬得如同一堵墙。
时乔拼命挣扎却又反抗不过,反倒是不小心扑灭了桌子上的红烛。
他粗糙灼热的掌心抚摸过她的耳垂,似乎还在她的耳环上流连了一下。
……
黑暗中,男人满身的力气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将她拆卸入腹,她听到他沙哑又坚定的声音。
“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
呵,负责?他竟不知道身下的人,就是他的妻子!
……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时乔精疲力竭,强撑着没有睡过去,待身边的男人睡熟了,她立刻爬了起来。
连洗澡都来不及,她匆匆套上衣服,头也不回的逃出了酒店,来的时候有多快意,回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她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老公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发生的,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回到家,时乔才发现自己的耳环不见了一只,那是妈妈去世前给她买的钻石耳坠,全球仅此一对,是她的嫁妆。
她叹了口气,收起了仅剩下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