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又连揍了几拳,小鬼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待阿然发泄后又掏出一个小包来。
“钱我退给你不要了……这包药赠送你……当做你妈死了的补偿……你、你自己干吧,你们家的水太深,我做不了……”
阿然捏着药包,走进了酒吧,揪来了小鬼说那酒保,将药和钱给了他手里,“把这包药给我打进去,其他的闭嘴。”然后盯着他下了料,又将一个白色的标签贴在了瓶底。
罗夏果然来了这里。
见阿然,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笑,“你妈的事,抱歉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看来我无缘做你干爹了……”
阿然忍着怒火,“少废话,我再和你赌一把,老规矩,谁先倒下谁输。”
“赌什么?”
“赌你我的命,敢吗?”
罗夏没有立刻答应,盯着阿然涨红的双眼,“你真的要和我玩到底?”
“就问你,敢吗?”
“我说过,没有人、能在老子面前,装的起逼。”
酒保拉来了两箱酒,围观的人将他二人围在了中间。
罗夏一瓶一瓶喝得十分轻松;
阿然依旧有些吃力。
罗夏举起一瓶酒,阿然看到了瓶底的白色标签,看着他整瓶喝了下去,笑了。
“哈哈哈哈哈……老子后悔了,老子不玩了。”阿然放下了自己的酒瓶,轻蔑地说道。
“你真是个人渣啊……”
“还不是拜你所赐。”
“老板的英明你一点没遗传到,我的下三滥倒是学得快。”罗夏靠近了阿然的耳边,“不过少爷,别太高兴,太激动,容易毒发……”
阿然心砰得跳到了嗓子边,“你……你说什么?”
罗夏又拿起刚刚喝干的酒瓶,翻转过来,将白色标签撕了下来,“这个……未免也太容易了。”他笑着将标签贴在了阿然手上的酒瓶上。
刚刚那酒保这时走到了罗夏的身边,罗夏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你……掉包了?”阿然声音有些有些颤抖。
“我想放你,可你非要把命赌上。”罗夏说。
阿然用手指拼命地扣嗓子进行催吐。
“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医院往东走三公里。现在去还来得及。”罗夏将车钥匙扔在了阿然的面前,“车别开太快,控制一下激素,你懂。”
阿然来不及多想,现在,命最重要,他拿起钥匙慌张中步伐还不敢太快地冲出了酒吧。
阿然的意识开始逐渐地混乱,一股莫名而来的兴奋在体内流窜……
“完了,我不会是要毒发了吧……”
路过一家汽车旅馆,车右后轮的胎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外力作用,“嘭”地爆了。阿然用残存的意志缓缓刹车,走进了旅馆,要了几瓶矿泉水打算再次进行催吐。
好热……他脱得只剩一条小内裤,却觉得身上似火般得燃烧,墙壁上贴着的性感欧美女人的海报让他的下面感到阵阵冲动……
迷乱中,门响了,阿然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见竟是茶姨,身着贴身的绿色连衣裙走了进来……
小灰授罗夏的意这几日盯着阿然与茶姨这一家子,偶然发现了阿然与茶姨眉来眼去已久,在车内偷吃的事。
小灰趁阿然在酒吧里与罗夏斗酒之时,偷偷拿了他的手机,向茶姨发了信息:xx汽车旅馆,我等你。
茶姨的美甲在他赤luo的胸脯上画了个圆“阿然少爷,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阿然已无法思考别的什么,喘着粗气扑向了茶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