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爷子听完杨天的描述，很快也很理所当然地，就对杨天说的白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杨天也顺其自然地将自己探查那白光、伸手摸白光、以及释放感知能力感知白光时发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杨天刚讲完透过白光时的感受，萧老爷子便更觉得神奇了：“你是说，肉身完全碰触不到，但用感知力触碰却有反应，而且还感觉到树木草地和蝉鸣？”
杨天应声道：“是的，那种感觉非常清晰，而且绝不像是在那个山洞里能感觉到的。
就像是……穿过了那白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萧老爷子沉默着思忖了数秒，道：“但也可能是那白光，让你产生了某种幻觉，不是么？”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杨天道，“而且接下来，当我下意识地想收回感知能力的时候，我的感知能力，却一下子……好像被切断了。”
“切断？
呃？”
萧老爷子讶异道。
“没错，就是被硬生生切断了，就像是伸出去的手直接被剁掉了一样，十分干脆，也非常痛苦，”杨天道，“我当时一下子就有些天旋地转、头疼欲裂，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萧老爷子顿了顿，嗯了一声，道：“如果是感知能力被切断，那造成这样的影响的确也不过分。
这种感知能力被古武门的强者们称之为灵识，你可以理解为它是灵魂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认识。
灵识这东西，突破化境的武者都会获得，但本质上也比较虚无飘渺，就如你说的，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你能感觉到，也能通过它来感觉事物，但如果你真想研究它、通过外界手段来看见它，又很难做到。
所以，哪怕是这么多年来，我们对灵识真正的认识也不算很深。
但是，我们大致发现的是，灵识和人的大脑、思维、意识，甚至是灵魂，都有很大的关联。
哪怕不被破坏，只是驱使它探寻到太远的地方，脑子都会有一种被拉扯过去、非常难受的感觉。
更别说直接被破坏了……也难怪你会难受了。
不过……”杨天听到萧老爷子语气停顿，便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武功是不高的，我也不以练武为主。
而我父亲、二叔分享给我的经验是——灵识这东西，是极难被破坏的。
除非是两位化境武者刻意用灵识去碰撞，否则，正常情况下，灵识几乎可以穿越一切东西，也不会被什么东西伤害到。”
萧老爷子道，“那么，能切断你灵识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或者说，是什么力量呢？”
杨天听到这话，苦笑了一下，道：“我反正是毫无头绪的，所以才想来问问您，问问您家的几位化境老人家。
毕竟您几位见识肯定都比我渊博地多，说不定能知道这白光是什么呢。”
萧老爷子闻言，似乎也苦笑了一下，道：“那我可真是辜负了你的厚望了。
对于你说的那白光，我是完全不了解的，也从来没听说过类似的东西。
不过，我父亲他们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我等会可以去代替你问问他们。”
“那就麻烦您了，”杨天道，“如果时间太晚、都休息了的话，其实明天问也可以。
我们现在已经回到宾馆了，明天估计还会留在四亚休息休息，所以不急。”
“哦，这样啊。
那……也行吧，刚好，你们在四亚好好玩玩。
我明天再去询问父亲他们，”萧老爷子倒也同意了杨天的意见，“带蔷薇和茉莉好好散散心吧，她们，真得很少有这种机会。”
“嗯，我明白，您放心吧，”杨天道。
电话挂断。
杨天收起手机，从杨天上回到房里。
萧茉莉很自然地又躺在他的床上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