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茉莉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看着杨天，不知该说什么好，甚至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萧茉莉冰雪聪明、聪慧可爱，又古灵精怪，喜欢调皮捣蛋。
光论性格的话，她和杜小可可谓颇为相似。
这样说来，在面对杨天的突然侵犯的时候，她不说游刃有余，至少也会和杜小可一样，不会那么惊慌、甚至会有办法反击才对。
然而……萧茉莉毕竟不是杜小可。
她毕竟是萧家的大小姐。
从小被整个家族视若珍宝，被爷爷护在手心里。
别说被欺负了，就算是被冷落的情况都是极为少见的。
而且，又受到古武门中颇为古风的风俗影响，并没有受到过什么关于男女情爱之间的教育。
所以，她才面对这种突然的亲密接触的时候，她那份冰雪聪明、古灵精怪，就完全发挥不出来了，只剩下小女孩的手足无粗与羞涩慌张。
上次，杨天第一次进她闺房、抱住她的时候，是如此。
这次，杨天突然靠上来，嗅她体香，还亲她脖颈的时候，更是如此。
于是……她只能羞赧而又气呼呼地看着杨天，等着杨天给出一个解释。
杨天看了看她，倒也的确给出了一个解释——他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道：“嗯……不错，基本完全达到了书上记载的期望效果。”
萧茉莉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了。
愣了大概有七八秒。
“你……你什么意思？”
萧茉莉咬了咬嘴唇，道，“你刚刚……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检测啊，”杨天一本正经地道，“这药你吃了，效果也出来了，我总得仔细检查一下效果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吧？
不然，怎么能确定我这药炼得怎么样呢。”
杨天这一番一本正经的说辞，倒是听得萧茉莉一愣一愣的。
她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恨恨地看着杨天道：“什么鬼！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你分明是在……是在吃我的豆腐。”
“吃豆腐？
我怎么吃你豆腐了？”
杨天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问道。
“你……你把头靠到我脖子这边，还很下流地闻了好一会儿……这还不算吃豆腐吗？”
萧茉莉撅了撅小嘴，道。
“这不是很正经的检测么？
我当然要闻一闻你身上到底有多香，确定一下药物的效果啊，”杨天继续胡说八道。
“那……那后面的呢？”
萧茉莉道。
“后面的什么？”
杨天道。
“就是……”萧茉莉抿了抿小嘴，抬起白嫩的小手，摸了摸刚刚被杨天亲了一下的地方，道，“你……你亲我的这里了……”“这个……”就算厚颜无耻如杨天，也没办法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这话也归结于检测，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尴尬，但还是撑住了，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就想看看你的肌肤有多嫩多滑嘛。
这也是药效的一部分。”
萧茉莉听到这话，小脸又一次红透了，瞪了杨天一眼道：“这话你都好意思说？
不要脸！”
杨天尴尬一笑，索性坦然了，道：“好了好了，坦白说，刚刚只是想闻闻香，逗逗你的。
可是……太香了，就……一下子没忍住。”
萧茉莉本来还可以立场坚定地用对杨天的气愤来掩饰自己的羞赧与尴尬的。
可现在，杨天突然这么直白地夸奖她，就让她没有掩饰的余地了。
她一下子羞赧极了，咬着嘴唇，都不敢直视杨天了，只能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