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正中央，被一方小小的栏杆围住，之前顾未才来呆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顾肆野坐在曹擎的身边，直到开庭的最后一刻，他才确认曹擎就是丁一的经理人。
而丁一本人埋的太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踪迹。
顾肆野压低声音：“曹先生，丁一老师的画被毁，我们都不想看到，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我们愿意赔偿全部损失。”
“赔偿损失？”曹擎嗤之以鼻，语气也很不客气，“你知道她一幅画能卖多少亿吗？你知道烧毁的那几幅画是已经被国家定项的吗？”
曹擎目光咄咄逼人，“你有多少钱能跟国家批示抗衡？！”
他的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顾肆野的脸上。
顾肆野紧握成拳，他向来骄傲，可到这个时候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面对这么受辱的时刻他也不得不赔上笑脸。
“损失已经无法挽回，我们顾家没想过推卸责任，只是希望曹先生能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或者......让我见一面丁一老师。”
他从来没有见过丁一，但在这里他必须要争取一个机会。
曹擎面色一僵，内心疯狂吐槽。
就凭他一个土大款还想要见丁一？
自己都没有见过几面，她是天天都能看见的吗？
如果顾家不是北城第二的家族，他早就不陪着在这里耗了。
曹擎冷哼一声：“丁一老师身体不好，现在人在国外，抱歉......你我都见不到！”
“——小曹。”文化局的蔡局长开口，曹擎侧了侧身子过来。
蔡局长转头：“这个顾沉恕，他是真的烧毁了所有的画吧？”
曹擎点头：“是，而且烧毁的都是原版，无法复原，因为保密原则我们连电子档都没有录入。”
蔡局长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睁大了。
“无法复原？！那损失谁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