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眼眸神色不变，依旧淡然自若：“我要的就是第一。”
卓清敛听她的话，唇畔笑容遂加深许多。
真不愧是傅些的徒弟，说话神态那股子嚣张的劲儿，还真的是和他很像。
“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姜兵是谁？”卓清敛还故意卖了个关子，“不会真的以为他就是个选秀节目的导演吧？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至于会过来啊。”
见她眼中藏着好奇，他压低声音说：“他是想要把手里这三个人培养起来，重捧之后签到瑞嘉，这样她们就可以直接撑起内娱的天花板，所以一开始她们三个人就是导演的好苗子，你超过了她们......姜兵难道不会更对你不满意？”
他16岁成名，十年在娱乐圈的起起伏伏，看惯了世态炎凉尔虞我诈。
姜兵那只老狐狸在选拔些什么自己不是不知道。
H国作为偶像娱乐行业的引领者，这些年都强压国内一头。
他想要打造的，是能够直接对标H国王牌天团‘TEN’的女团。
听见这话，顾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能懂。
不过......
“我不怕得罪他，我只要结果。”
‘嘟嘟嘟——’视频通话响起，顾未划开了接通。
画面里出现顾母笑吟吟的脸：“宝贝女儿，你吃午饭了吗？今天的饭菜还合口味吗？”
顾未冷飕飕的扫了一眼卓清敛，暗示他可以走了。
卓清敛见状抬手，好好好，他说的话她不想听就算了，不过第一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灰月的嗓子，张楚的芭蕾舞功底，还有颜软柔的编舞能力。
这三个都不可小觑，顾未说不定也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他离开之后偌大的教室就剩下了顾未，她这才开口：“您请的厨师吗？”
她想起来了，上次通话时，好像母亲就说要请一个厨子过来做饭。
不过一位五星级的厨师......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可以请得起的吗？
顾母脸色僵硬了一瞬，旋即换上掩饰的微笑：“我们家里那么穷，怎么可能请得起上海五星级的主厨过来啊？”
她话刚说完就后悔的想要咬掉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