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皇帝说完，惜妃便打断了他：“皇上，夜深了，皇上还是早些回乾元宫歇息吧。”
不管皇帝有多少理由，惜妃都不想听。
没错，他们二人的确先相遇，就在那一年的上元灯节，她和皇帝一见倾心！
甚至还在那一年的花朝节私底下见过了一面。
杜嫣不知道皇帝的身份，却知道皇帝已娶妻生子。
毕竟皇帝比她大了十几岁，哪怕那时候瞧着很年轻，可没有娶妻生子是不可能的。
十五六岁的少女，一开始懵懂无知，心中只有喜欢，可经过了一开始的冲动之后，瞬间理智了。
她不可能给人做妾的，也不能给家族蒙羞。
从那时候开始，她闭门不出，然后和陆深定亲，后来成亲，琴瑟和鸣，也渐渐忘了当初和皇帝的相遇，后来，她怀上了孩子。
那个时候的她，一门心思都在自己的夫君和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谁曾想有后来的祸事呢？
她对皇帝的喜爱，不过是少女懵懂的情愫罢了，认清现实之后，早就断了念想。
谁曾想皇帝却死抓着不放。
“嫣儿，朕知道你在生气，朕......”
还不等他说完，杜嫣便打断了他的话：“皇上觉得对不起我？”
“是。”皇帝轻轻颔首。
“我只问皇上一件事儿，只要皇上老老实实回答我，从前的事既往不咎。”杜嫣抬起头看着他，低声说道。
皇帝闻言心中一紧，轻轻点了点头。
“七公主真的是我的女儿吗？”惜妃一字一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