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也不知道人事部的人搞什么鬼，这样的人都给放进来。”
程度听着众人左一句唐宁不好，右一句唐宁不好，感觉头都大了，他有些着急的看唐宁，假装镇定的问道，“宁宁，你还有什么其他话要补充吗？”
要是在不补充的话，他也要没招了，倒不是不相信宁宁，只是既然吕安然不怕调监控肯定是有把握不被拍到。
“程秘书，他们说的对，果汁的确是我泼的。”唐宁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喊程哥不合适，跟着其他人喊程秘书，不过她的确没有证据。
大不了就是被开除呗，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在这里记下待下去。如果是被开除的话，那他和厉景尧的这个条件自然而然的也不算是她爽约。
卢小芽看到唐宁这样也焦急的说道，“宁宁你不要这么说，我可以帮你作证。”
“宁宁这话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程度也在一旁提醒，对于新人而言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举动，停薪留职都是轻的，更不要说开除了。
“林秘书，唐宁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吕安然心中暗爽，看来这个唐宁还是识趣的，她是个聪明人，能够自己明白最好，可她要是不识趣，她亦有更狠的手段在后头等着。
程度看了一眼唐宁，他自然相信唐宁不会无端无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偏偏唐宁又是一个倔强的性子，什么都不肯说。
“厉，厉律师……”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所有人像是反应过来，纷纷退开让出中间的道路，看着那个冰冷的男人一点点的走进。
连带着周围的气温也跟着降下好几度，原本吵杂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厉景尧身上自带的气场向来无人能敌，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在他的地盘上。工作时间本就不该这样嘈杂，厉景尧目光所及，众人皆是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程度，怎么回事。”厉景尧的目光在唐宁的身上停顿了一秒，很快又像什么也没看的转开视线。
程度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厉景尧汇报了一遍。
唐宁心中坦然，如果今天因为这样的事情把她开除，那这个条约她也算是完成了。说到底，其还不是因为这个他！
只是唐宁心里却微微的有一些不甘心，她从来不在乎谁看她的目光，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相信她，可是厉景尧一出现，她心里总是隐隐的期望他能够明白她不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
可是厉景尧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连一秒钟的留恋都没有，唐宁抬起来的头又低下，自嘲的笑了笑。
吕安然对着厉景尧的时候一改先前骄横跋扈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说道，“厉律师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只是让她买一点东西，她一个新来的助理就这样对我。”
“什么时候我们的秘书助理也开始干起打杂小妹的事情了。”厉景尧的声音不轻不重足以让所有人都能够听到，也让所有人明白他话语中的冷意。
吕安然有些愕然的看着厉景尧清冷的面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可，可是厉律师，唐宁泼我果汁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到了啊。”
这唐宁总是无法否认吧。
厉景尧也没有理会吕安然，只是开口命令道，“程度，去把监控调出来。”
一听调监控，吕安然也不怕，反而还有些小得意，幸好她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