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天狐族还挺不忘本。”墓幺幺说道,“那怎不见你们去找千年前族帝的破鞋?”
“”饶是狐玉琅,脸色也登时就差点没垮下来,可还是不愧是他,倒是极富涵养,硬还是笑道,“墓贵子说话总是这么有趣。”
“当然,我说的是穿的那个破鞋。”窝在狐玉琅怀里,墓幺幺本就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幼嫩清纯。
这下好极了。
狐玉琅刚才好容易笑出的笑容也登时僵硬,久久不语。
而她倒是没觉得什么,忽直起身子来,丝毫不顾及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距离,环在他脖颈间的手也收紧了距离,清亮的翠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眸里:“用的那个破鞋,听说也还活着呢,哦也是这个倒是找回来了。说到这里,我那个小婢可知道她奶奶还有这段往事?”
“够了。”狐玉琅刚才没垮下
去的脸色瞬间垮成了冷霜。
“啧。”墓幺幺松开手来,再次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慵懒似猫,平静地声音好像是猫儿在阳光下缓缓摇曳的绒毛。“其实关于你,我一直不懂,小王爷你为何要这么维护这个抢了你一切的男人。”
狐玉琅的脚步没有停,那迷惑众生的微笑又浮现在了脸上,声音依然是平和的:“墓贵子说话总是这么深奥难懂。”
“呵”墓幺幺轻笑。
“我们到了,第一府。”狐玉琅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放下,看着面前悬空挂着的牌匾,淡淡地说,“白少主,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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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们等这么久,今天右眼摘了纱布,第一时间来更新了。
因为眼皮那里一直有脓不化,最后不得已还是去医院挨了一刀给割出来的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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