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事实说道理给他听,是儿子娶媳妇重要,还是在这儿斤斤计较重要。
这人又不是傻子,道理说的明明白白,他心里比谁都会算计。
也就非常痛的答应了。“我信得过您,那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还是很聪明的。
“这是规矩。您等我两分钟,我去银行取钱,很快就回来。”
“行。”
骆涛离了西绦胡同,就奔家去。
现在这年月可不能太露富,骆涛虽说是京城有名的大佬,知道的没谁不给他面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大千世界不缺一些亡命之徒。
说去银行取钱,是再好不过的了。
进了院就急慌往卧室去。
今儿朱霖也没有去青山绿水基金会工作,在家专心陪孩子玩。
“怎么这是,又被狗撵了。”
骆涛看了她一眼,懒得理。
一天天就没有别的词,每一次都市被狗撵,骆涛不累,狗也累了。
在衣柜里翻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自己藏在这儿的钱。
“你是不是在找钱?”朱霖抱着小丫头语气非常平淡如水。
“嗯,你见着了。”他回头跟她面对面,看着她的脸色,骆涛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恨自己也太没有城府了吧!
“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这钱是自己的私房钱。买东西应该找媳妇要才是。”
朱霖不说话就看着一脸紧张的骆涛,要他给个解释。
“那个,好像是上次……”
“家具店的分红。”
额!完了,自己的经济来源一次在劫难逃。
这媳妇什么时候改行做侦探了,她怎么知道那钱是家具店的分红,自己截流下来的。
她见骆涛那欲死欲仙样儿,也不跟接着他卖关子,“前天我去家具店了,也看了一下账,我又不傻,少几万块钱我会看不到。”
朱霖也是闲不住,骆涛本就想让她专心管理青山绿水基金会,可是现在规模还非常的小,她也是没什么事做。
就吹了一下耳边风,想着替骆涛分担一下责任,就到公司所属查查账。
骆涛也是吃这一套的男人,也就答应了。
但夫妻两个还是约法三章,朱霖只能查账,而无权过问公司其他事,就是账目有问题,这事那也得骆涛来处理。
骆涛这也是杜绝“后宫“干政,影响公司的统一发展和决策。
万万没有想到,今儿居然载媳妇手里了。
“那钱我就是想留着,自己什么时候没事了,去逛逛地摊,买东西用,这样不也是省去麻烦你吗,可别多想。”
骆涛就怕媳妇那对白眼,白天见着,晚上都做噩梦。
她听着,又不知道怎么了,猛一笑:“给你个胆,你也不敢做别的事,有我在家一天,你最好收着那些肮脏的想法。”
这话说的骆涛那个委屈,顺势坐在她身边。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咱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忠实的一夫一妻制度的拥护者。”
她又白了骆涛一眼,见骆涛用手逗小丫头,拿开骆涛的手,“你别碰我闺女,一身汗味。你今儿又忙什去了?”
骆涛也不在意,不用手,就不用手,咱也是可以靠脸吃饭的主儿。
做了好几个鬼脸,逗的小丫头哈哈大笑。
“这小丫头还是跟爹啊!”
这话一点要可劲儿地喊,因为这也是一种家庭地位的象征。
“别没事儿人,你现在拿钱出去干什么?”
“哎呀,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骆涛只好老老实实把事儿全部说给她听。
听完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拿着眼光上下打量着骆涛。
“这也不像有大气运的人,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被你遇到了呢。”
骆涛对这个问题也是深思良久,说道:“应该是我娶了个旺夫的媳妇吧!除处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
朱霖乐了,“就你嘴会贫。”
又换了一个姿势抱小丫头又说道:“这又要多少?”
“嘿嘿!不多两万一千就够了。这老头儿可精着,要不是我混了这么多年,那东西少于五万甭张嘴,哪凉快哪呆着去。”
“好了吧!我们娘俩可没听你说这儿,过会我们还要练习走路呢。”朱霖逗着小丫头。
“是吗?我拿了东西,就回来陪着我闺女。”
朱霖大大方方给了骆涛两万一千二十。
说那二十块钱备着,到了中午点吃饭用。
这媳妇还是非常通情达理,除了喜欢吃醋外,一切都很完美。
她也从来没有反对过骆涛花巨资买那些不能吃的“死玩意儿”。
拿了钱,骆涛乐滋滋往夏大爷家去。
“夏大爷,钱您也点清楚了,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了。”
这天底下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是躺在家里数钱。
这天底下最让人郁闷的事也莫过于躺在家里替别人数钱。
他牙花都开了线。
乐呵呵回道:“那是,那是,东西您看着。”
骆涛接过来。
“骆爷咱可说好了,买了可不能反悔,京城爷们儿一口唾沫一颗钉。”
“您放心,我这人玩的起输的也起。反过来,夏大爷,您老也要玩的起才是。”
这双方都怕事后双方找过来。
为保险起见,两个还立下了一张关于这件哥窑笔洗公平买卖的字据。
一式两份,都确认无误后,叠好放进了口袋里。
骆涛这才抽出时间,好好看看这哥窑的笔洗。
怎么看怎好看,这底一翻过来,骆涛愣了一下。
淦!
这笔洗底部居然有人为破坏,骆涛看着夏大爷找他要个说法。
他视而不见,眼神瞅向别处。
骆涛只能暗吃了这个小亏,这老家伙不是好人。
没立字据时,一直打断自己,原来是怕自己看到底部被人破坏的一点残缺。
不过这底部这点人为破坏,好像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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