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者一点,他立刻安排人手准备执行。至于这牢中自尽,那这种事可是发生的太多了,也是最好用的一个法子,人死如灯灭,天王老子来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那个女子?一届贱民罢了,她说的话又怎么可信呢。毕竟她本就是一个诬告者,不管是不是蒲县令下的指示,她都脱不出那层污垢。
说干就干!
得了蒲县令的吩咐,几个心腹就换上了普通的衣裳,被当做烦人给关到了宋北云同一间牢房之中。
此事的宋北云躺在新换的干草上翘着二郎腿正在发愣,听到旁边的响动时,侧过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几个正被推搡进来的人。
这几人一眼看上去就跟他们穿的衣裳不搭调,这一眼就是吃官饭的神态怎么可能躲得过特工训练师的眼睛呢。皇城司里的那帮人最开始也是这样,仔细一打量就能看出那些个贼眉鼠眼的人想干什么事。
他缓缓从干草垫上坐起来,伸展了一下懒腰:“是不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应啊?”
“小子,你知道就好。兄弟这便得罪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宋北云突然扶着栏杆大声喊道:“来人啊!这有人自尽了!快来人!”
牢头儿不知过了多久才回来,却是发现在牢中的柱子上挂了那么一溜的人,四个人全部吊死在了那里,死前的失禁让牢笼里恶臭熏天。
“方才他们一进来就打了起来,打完之后就突然大笑,笑完就解开裤带子吊上去了。”宋北云扶着牢笼喊道:“我这手无缚鸡之力,连救都救不动,喊人也没个答应的!”
牢头看到那一排尸体,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而此时知道出事的蒲县令从外头匆匆赶来,一眼看到还挂在上头的官差,当时差点一口气背了过去,脚下一个没站稳便跌落在了地上。
宋北云看到他的样子,却是笑了起来:“蒲大人,小心呀。”
“你……你……”蒲县令指着宋北云,愕然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嗯?蒲大人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贤弟啊。”宋北云笑道:“前两日我们不还把酒言欢呢。”
蒲县令现在真的是魂不附体了,四个心腹都死在了这里,而面前这个人却仍然生龙活虎。要知道这四个人都是衙门里的好手,等闲人都近不得身,但却……
宋北云其实背后也挨了几下子,疼的不行。不过好在这地方空间狭小,而且这几个家伙跟他玩近身短打,那可是他强项。一肘一膝便是一人倒下,连哼都哼不出声。
别说什么四个打一个还搞不定,那是真的不太行。要知道宋北云看着不胖可是这些年他可是把那些无意义社交的时间都用来写东西想事情和锻炼身体了,脱了衣裳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吹牛而来的。
这几个官差看上去的确是比普通人强壮一些,但在这个时代他们也不过就是个平均身高罢了,在一米八左右满身精壮肌肉的宋北云面前,那真的是不够看。小宋能挨他们很多下,但他们只能挨一下,比力气更是白扯,哪怕被锁了喉都会被当布娃娃给甩出去。
所以不出几下,这几人就都被宋北云给挂了上去。
“畏罪自杀啊!”宋北云指着那几个人对蒲县令说:“好可怕呢。”
而蒲县令听完之后,脸色灰暗的往后退了几步,刚说要将宋北云提出来时,却突然听到外头有人通报。
“大人!大人不好了!”
“说。”
“江西道大营的人……将……将县衙团团围住了。”
蒲县令脑子嗡的一声,可这时再怎样都已经晚了,外头厚重的铠甲声已经临近,江南西道大营的铠士已经逼近此地,近在咫尺。
牢门此刻被一脚踢开,接着从外头走来一个老头,他背着手慢慢往前走,身后则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些士兵蛮横的推开官差为那个小老头开道,而那老头径直走到宋北云的牢房门口,朝他点了点头:“玩够了吧?该出来了。”
宋北云撇了撇嘴:“怎么才来啊,再晚一点,我命都没了。”
老丁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回答这嬉皮笑脸的宋北云,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蒲县令,他身边的人立刻将蒲县令按在了地上。
“丁相,别走啊……丁相!给我放出来先。”
宋北云在后头喊着,而那蒲县令听到他喊的名字,顿时面如死灰……
他们猜的果然没错,这个人当真是个钦差,但却是没想到真正的大鱼却是在暗处,丁相……听到这个名字时,他就知道自己没了,遇到了微服私访的丁相。
“证据都拿到了没有,丁相。”
被放出去的宋北云一路小跑到丁相的身边:“您老不会就去召了大营来吧,没证据怎么治罪?咱俩这趟来是干什么的啊。”
“老夫做事情还需要你来教导?”
“不敢不敢不敢……”
这小十日暗访,丁相的收获可是不小,反正杀鸡儆猴那是绰绰有余,只是宋北云这么一遭却是让这个小县官的罪证更齐全了一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雇凶杀人、栽赃嫁祸。
这一系列的罪状一出,到时全国这么一通报,这一趟就算没有白来。
而眼见着蒲县令被捕,他那些狗头军师当日就打算跑路,可他们还没等跑出县城就已经被皇城司潜伏的密探给抓了回来。
至于那个专业出谋划策的,则直接被宋北云堵在了门口。
“没想到吧?”宋北云身后跟着七八名皇城司的高级密探:“没想到你们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你们那些个鸡鸣狗盗的手段,真的不入流,换做是我,法子又新又好可以教给你。”
那人一见,连挣扎都不挣扎了,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别急。”宋北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会才是最精彩的环节,还没完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