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战玉元喊住他,指着旁边的背景板徐权说:“你把他一块带走吧。”
徐权一听要赶他走,当即缠上秋昀的枝蔓,急吼吼道:“不是,歌儿,你家冤大头这是啥意思啊?”
秋昀还没说话,他趴伏的胸膛微微震了起来:“这是长歌的朋友徐权,你用花盆种着,平时给他喂点灵气,偶尔再撒点灵泉水什么?的。”
“这是你家冤大头给我找了个冤大头?”徐权听到有灵气吸,还有灵泉水喝,关键是这帅哥冷酷冷酷的,这么?一想,顿时乐的合不拢嘴:“歌儿,替我谢过?你家冤大头,我就?不打扰你们俩恩恩爱.爱了,先撤了哈。”
“……”秋昀无语。
来了一趟没待多久的傅昭辛走了。
临走前还带走了缠上他的徐权。
夜风微凉,拂过?战玉元白玉般的脸。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月季,回味地?舔.了下唇:“长歌,你这算是接受我了吗?”
秋雨‘讶异’地?抬起枝蔓,在他手心写道——你下午那番话言之有理?,所以我就?换了个口味试试。
“……”战玉元唇角一滞:“什么?意思?”
——你父亲纵横情场多年,你跟他没什么?可?比性,就?说战玉霖,在这方面,你没他玩的开,滋味,也就?那样吧!
为了表达他强烈的情绪,他还特意以感叹号收尾。
空气凝滞了一瞬,旋即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你这是想提起裤子翻脸就?不认人?”
——不,这是爸爸在给儿子做性教育!
“……”战玉元哑然。
竟是找不出一句来辩驳的话。毕竟在身份上,长歌还真能称之为爸爸,虽然是后爸,不过?……
他低笑了一声:“你很快就?不是了。”
秋昀怔了一怔,蓦地?想到方才?战玉元递给傅昭辛的文件。
那是……
有上次用灵液诱.惑他签离婚协议的前车之鉴,他顿时就?明白了,说不上生?气,毕竟下午是他没挡住诱.惑,虽然他真没那爱好。
可?心情还是有些复杂,因为他想到以后要是见到战泽朗,他是该叫前夫,还是该跟战玉元一样叫父亲?
这份复杂的心情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暴雨来袭的前兆,乌云笼罩在头顶,黑压压的一片,仿佛随时就?会从头顶坠落下来,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战泽朗捏着什么?东西气势汹汹地?跑过?来,连踹带锤地?拍打着门,雄厚的声音夹杂着喷薄而发的怒火:“畜生?,你给老子出来!”
躺在阳台摇椅上浅眠的秋昀被楼下响彻天?际的怒吼声惊醒。
他打开视觉,就?见还裹着浴袍的战玉元双手撑着阳台栏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楼下动静,连忙伸长藤蔓缠在栏杆上。
正要窜过?去,战玉元身形一动,还没看到对方是怎么?动作?的,他便落入了对方的怀里。
“走,咱们下去看看。”战玉元抱着他走进房间,慢悠悠地?换了服饰,伸长脖子示意秋昀缠上来,这才?不徐不缓地?下了楼。
门刚一打开,一股凌厉的拳风就?向他迎面刮来,却在距离他脸不到两公分?不到时便不得寸进,来人面色一狞,捏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把将人推开冲进小洋楼。
战泽朗横冲直撞地?搜查每个房间,连洗手间都没放过?,边找边喊:“心肝?心肝!”
战玉元就?倚靠在大门口的门框上,任由战泽朗在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而秋昀瞄了一眼战玉元,见他唇角还扬着那半永久的弧度,藤蔓抽了一下,简直是缺了大德了这货。
战泽朗把小洋楼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心肝,箭步冲下楼,直奔门口的战玉元,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怒道:“你把你小爸藏哪去了?”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战玉元屈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
战泽朗手莫名一麻,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无力地?垂了下去,憋在胸腔里的火山登时爆发,一把将手里的纸甩过?去:“你个畜生?,长歌是你的小爸,你还有没有人伦?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放了,不然你能进得了我的屋子?”战玉元弹了弹衣襟上的皱褶,摸了下脖子上的绿色‘围巾’,弯腰捡起飘落在地?上两张纸。
一份是离婚协议,夫夫双方已经签了名字。
另一张是傅昭辛扮的‘柯长歌’写的留言,就?三个字——我走了。
干脆利落,很符合傅昭辛的性格。
看着离婚协议上签下的名字,战玉元满意地?勾起唇,眼里漫起一丝笑意,旋即举起两张纸:“父亲,你是不识字吗?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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