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泽的房子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小高层,北欧冷淡风,倒是很符合风泽。
风泽给沈落音倒了一杯热水,沈落音捣鼓着他家的电视,点开了一部全家欢的喜剧,窝在了沙发里,风泽坐在沙发后面的餐桌上,似乎在看着什么文件,意外的安心。
“风泽,你对我真好。”沈落音率先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可是却迟迟没有等来回应,沈落音转过脑袋,发现风泽居然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很意外的发现,以为是刀枪不入的男人,也有疲惫撑不住的时候,倒是有些可爱。
沈落音关掉了电视,拿起了本来盖在自己腿上的毛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风泽身边,把毛毯小心的盖在了风泽身上。
她坐到了风泽旁边的位子上,看着睡的很安静的男人,连呼吸声音都异常轻柔,深邃的双眼紧闭,沈落音发现他眼镜还没拿掉,小心的将风泽的眼镜轻轻拽了下来。
沈落音无聊的翻弄着风泽的眼镜,一时兴起将眼镜戴到了自己脸上,却发现这是一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一个没有近视的人为什么一天到晚带着眼镜,沈落音觉得自己可能又无意间探知到了风泽的小秘密,她将眼镜拿了下来,整理好摆放在风泽的旁边,却不想惊动了风泽。
风泽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珠如墨,被这双眼睛盯着的瞬间,沈落音察觉到了一丝胆颤,她整个人莫名抖动了一下,属于动物本能的危机感。
风泽刚开始还有些迷茫,很快的他坐了起来,马上拿起一边的眼镜带了上去,眼睛恢复了无神,那股压迫感瞬间消失。
“抱歉,我看你睡着了还带着眼镜,就想着帮你拿下来。”沈落音率先道歉。
“没事”风泽推了推鼻梁,“我从出生眼珠就比别人的要黑,一开始我家里人都以为我是个瞎子,后来发现视力正常,但是眼珠一直没有改变,上学的时候没少被人说异类,后来为了省事戴了眼镜,多少可以遮盖一点,现在已经习惯戴眼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