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风已经疯了，他没有了自我的意识。而刚才他说的话，条理清晰，显然是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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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川眼睛一亮，嘴角一勾，扬声道：“好，你等我。”
随后，他对樊由美道：“我出去一下，你就在这里等我。医圣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轻信，他们不是心甘情愿当我的手下，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樊由美笑了笑，“这种关系，我最擅长处理了，以前公司里面，不也是这样吗？”
“那就好。”
方川在樊由美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推门而出，来到了北厢房的院门外。
北厢房的院门外，是一个花园。
王长风此刻，眼圈深陷，但眼神却炯炯有神。显然，他不是王长风，而是黎青牛。
“你来了，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王长风竟然一边说着，一边往花园里的一个凉亭走去。
方川眉头一挑，心头震惊。
上一次他见到黎青牛的时候，黎青牛还只能通过王长风的嘴巴说话，现在竟然连身体都能使用了。
长久下去，这个王长风岂不是要成为黎青牛的分身？
很快，他们来到凉亭。王长风坐在凉亭的一个石凳上，然后看着方川，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这种笑容很诡异。
他上下看了看方川：“你是不是很疑惑，也很惊讶，为什么感觉一切都被我控制了一样？”
“不。”方川摇了摇头，“并没有这种感觉。你不过是在暗处，这是你唯一的优势。”
他顿了一下，嘴角一勾：“你以为我不能掌控全局？当你出现之后，你就明白了。全局依然在我手中！”
“你很自信。”
黎青牛嘿嘿一笑，“不过，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你知道吗，我现在只不过没有准备好，否则，我怎么可能会怕你？”
他一挥手：“你从王长风身上的变化，也能看出来。未来的我，是有多么可怕！”
“那只是对别人。”方川笑了笑，然后眼神一凛：“我不管你怎么做，要怎么做，我随时奉陪。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情让你坐不住了？”
“你真的很厉害！”
黎青牛发现，方川跟他说话，丝毫不落下风。
他叹了一口气：“你能从马友三那里，拷问出那么多东西，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他说着，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方川眉头一挑：“连马友三那里的事情，你都知道？”
“我有很多本事是你不知道的，我也有很多后手，是你不能想的。”
黎青牛顿了一下：“还是那句话，你快来找我吧！不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那样对我是没用的。你我联手，一定会创造出一个美好的世界。你不觉得，现在的世界并不美好吗？”
方川摇了摇头：“我并不想跟你谈论这种哲学的问题。好了，如果你只是警告我的话，不用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做什么，最好让你的真身来找我，否则，无论什么话都不能阻止我。”
“我已经预料到了。”黎青牛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弄巧成拙，需要我帮助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
“嘿嘿……”
黎青牛的话才落下，王长风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嘿嘿的声音，显然，黎青牛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