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光剑路之上,一人独行,天帝叶辰一身凛然之气,无穷威能,照耀寰宇。
“嗯”
此时,在外云游的一名仙灵强者独步而出,露出自信之色。
“想必这位就是自称天帝的叶辰?”那人看着叶辰,露出不屑之色,问道。
叶辰看向下方之人,微微侧目,没有回应。
“哈,云曲师兄,这位看来是被你气势所摄,已然不敢回话。哈哈哈!”
“云曲师兄,天帝在前,是否要展现一手,让我等开眼!”
其他的云游强者纷纷站出来,根本没把叶辰放在眼中,甚至开始消遣打趣,此等行为让灵煌十分担心,蛮对如此情况,叶辰必然大怒,他们真的能够挡住天帝之怒?
“叶辰,前来我仙灵界,所为何事?”
看这情况凝滞,灵煌提前开口,走上前来。
看到灵煌走近,叶辰冷笑道:“我不知道这这几个废物是哪里来的,但是灵煌,马上交出仙灵界核心,尚有生机!”
“这”
听到叶辰所言,灵煌瞬间明白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仙灵界核心,乃是仙灵界根基所在,一旦交出,等于是把整个仙灵界拱手让人,但是如狗不交出,叶辰一怒,更是伏尸百万,他也对不起仙灵界的修士们啊。
“掌门师兄,你这是何意?”
听到灵煌之言,看到他如此唯唯诺诺的样子,云游诸强很是不爽,纷纷上前质问。面对这些人的逼问,灵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是摇头。
“哼,灵煌,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懦弱,想要服从一个小小玄仙的差遣,这价值就是笑话。”
云游强者老大云曲生走出来,对着灵煌严厉道。
“云曲生,尔等云游在外,虽然实力提升明显,但是你们不知道眼前之人那是天命所归的无上天才,非尔等所能应付,本皇要为仙灵界争取生机,尔等有什么不服?”
“哈哈哈,可笑啊!灵煌,我等云游归来,就是要光复我仙灵界,一统天下,看你这卑躬屈膝的样子,真是让我等感觉到愤怒,此人交给我们处理,但是在完成之后,你必须要让出灵煌之位。”
“哼,尔等一意孤行,本皇不拦着,只要你们可以战胜眼前之人,本皇自然让位!”
“一言九鼎!”
诸强纷纷露出笑容,他们没想到,灵煌真的如此害怕叶辰,到能够让出灵煌之位的程度,这简直是天大的机会,只要斩杀眼前进犯之人,一切都在自己的手中。
云游诸强相互卡看对方,都露出欣慰笑容,果然,云游在外,提升自我,回归之日,就是有好运气相随。
云曲生就要出手,这可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如果继承灵煌之位,那可是巨大突破。
但是被一人拦住,此人正是云曲生的师弟,名为赵王采,身长九尺,相貌伟丽,身穿白色长袍,身背诗酒长剑,乃是一名雅士。
“云师兄,此人狂妄,不过小小玄仙尔,交给我把!”
“哈,赵师弟,既然如此想要建功,交给你也没有不好。”
此人乃是云曲生好友,同时也是死
党,赵王采取得成功和他取得成功是一样的。
赵王采微微点头,然后走上前方。
他首先打量叶辰,然后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道:“这位小哥,看你一表人才,也是人族天骄,何必非要来仙灵界送死,你可知道,仙灵界乃是灵界之上的高等位面,对于你这样来自超低等位面的人来讲,就是无上存在,你能够来到这里已然是天大的运气,现在居然还敢进犯,是否该下跪请罪?”
“哈,我估计和你废话,也是浪费时间,不如你自刎在此,省得麻烦,如何?”叶辰道。
“嗯?”
赵王采微微冷目,然后接着笑道:“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和仙灵界作对,就是你最大的死因!”
突然,剑指一动,一道剑气从诗酒剑上飞出,直取叶辰。
“噌!”
但见那一道剑气,直入叶辰胸前,毫无阻挡。
“哈哈哈”
随后,下方的诸多强者都笑出声来,他们都很秦楚,被剑气正面穿刺,这是作死行为。
他们没有想到,叶辰居然是如此无力之人,赵王采还没出手神兵,只是通过无形剑气,就可以杀敌千里之外,这样的结果和他们从灵煌口中听到的价值是天壤之别,他们不想追究原因,只想要看到结果,那就是他们云游派的崛起,灵煌势力的衰落。
“此等人物,就是掌门师兄你口中的无上天才?哈哈哈哈,我看你这灵煌之位果真是要让出,给我云曲生师兄了。”
“哈哈哈,这次一击杀敌,赵王采师弟,辛苦了!”
云曲生同样露出笑容,他是没想到,掌门之位如此简单到手。就在他们走向灵煌的时候,后者突然摇头。
诸多强者露出疑惑之色,灵煌说道:“尔等太过浅薄,叶辰独立吃你一剑,足见你和他的实力差距,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你就算是使用神兵诗酒剑,也不可能是他对手,还不赶紧赔罪,否则性命不存!”
“你在说什么呢?灵煌!”
赵王采露出蔑视笑容,现在他已然不准备敬仰眼前老者,而是准备等着云曲生当上灵煌之后,自己要身居高位了。
“噌!”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虚空之中凭空出现了一道剑气,而这道剑气众人熟悉的很,正是赵王采使用“击杀”叶辰的剑气,此刻,正用十倍威能反噬而回。
“赵师弟!”云曲生大惊失色,对着赵王采大叫,想要提醒,但是为时已晚。
剑气十倍威能反射,赵王采护身仙能瞬间就被击破,然后剑气从他的心口位置进入,从后背冲出。
“呃”
之前还露出蔑视微笑的赵王采,只是身体猛然一震颤抖,然后慢慢地转身,看向高空,之前那个独立的男人,还在原地没动,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或者是根本没把这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