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乌泱一大群人站在葛歌身后,一个个全都恶狠狠地瞪着这群坏人,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模样:“你们这些外村人还敢进村来欺负我们小里正?”
“这、这叫哪儿的话?我们是来给小里正赔不是的,都是一个村里的,哪就要喊打喊杀了?”陈吴氏不着痕迹地扒拉了下就要张嘴跟人吵起来的张林氏,笑呵呵地给华新村众人赔不是:“当初那事儿是王氏惹回来的没错,可她都晓得错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往后又是住一处的邻居,那远亲不如近邻的,哪有这么多仇不是?”
“再者这般闹下去,那对小里正的名声也有碍不是?这眼瞧着可就十五了啊!”张林氏说出这话,都有些喜滋滋的:十五了,就该说人家出嫁了,这名声要是不好,可就嫁不出去了啊!还一副我都是为你考虑的表情继续说到:“终究是女娃娃,这日后嫁了人,村里大家伙儿怎么办?要我说你们大家伙也别傻,那有林哥当里正不也挺好?再咋也比个黄毛丫头好不是?”
“道歉有用的话,要律法衙门何用?”葛歌用力往地上啐了口,松开俩膀子都快叫人卸下来的李王氏,还不忘往她屁股上重重踹了脚过去:“再者,谁给你们那么大脸,能跟我们一起做邻居?方圆两百亩地全是我的,但凡我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别想越线一毫一厘!”
“至于名声?你们觉得我会在意这些?”葛歌一副看傻子的模样,她真的不想跟这些人说话了,太影响智商:“往后再敢到我的地界儿上来,断手断脚了可别怪老天不长眼!”
“小里正说得是!”“滚出我们村!”站在葛歌身后的村民一个个挥舞着扁担锄头,谁都没把张林氏的话放在心上,那小里正自己都说了要招赘,一辈子不离开村里,她们指定是信小里正的。
声势浩大的阵仗,吓得吃了大亏的老村众人屁滚尿流地离开后,又在原处欢呼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继续回去干活。
在村里眼巴巴地等了许久的华东村人见到个个灰头土脸回来的李王氏等人,那脸上的期待都碎了一地,得,都不用她们说,这摆明就是事儿凉了。
前前后后都不晓得多少人在新村那边踢了铁板,这回看着李王氏等人去时还浩浩荡荡地,以为能有个转机,没成想竟又是战败而归。
加上那些能嚼舌根的把葛歌险些拧断李王氏胳膊、扬言叫再进新村的人断手断脚这些话都传回了村里,言语间虽说是帮自己办砸了事儿开脱,可也叫老村里等着占便宜捡好处的人悄悄收了这份心思。
“整日里咋咋呼呼多大本事多厉害,真要做点啥就事事不成!还日日吃那么些,我儿真是倒了大霉才娶了你这么个媳妇!”老李吴氏耷拉双目,冷冷地瞪着李王氏,骂得她是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心情不佳的老李吴氏阴阳怪气骂了长长一通,这心情才算好些:“还不赶紧做饭去!要饿死你婆母不成!”
转动着发疼的俩胳膊,李王氏瘪着嘴也不敢顶撞婆母,低低应了声“是”就往灶间去做饭。心里暗骂,你儿子还是里正呢!那么一个大男人,还是村里的官儿都搞不定葛歌那死丫头,好意思扭过脸来骂自己?真他娘的是个老虔婆!
这李家的午食还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只有婆母、大伯以及婆母喜欢的俩孙子能吃上一口,旁人就是饿也只能忍着。
如今丈夫不在家里,加上这事儿也确实是自己惹出来的,李王氏也只能伏低做小,不然真惹急婆母,要她们分家,自家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经此一役,华东村里的人是真不大敢再去招惹葛歌了:这又不在意名声的,还敢跟你动手的,跟那浑身是刺的刺猬有啥区别?咋拿都扎手啊!
青砖瓦房谁都想住,可新村那些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摆到明就没有一点儿说和的可能了,再眼馋又能咋办?
还有不少对王、张等人心生怨怼的,要不是她们搞事儿,那葛里正能搬家不带自己?自家能住不上青砖瓦房?这么想的人不是一个两个,都不用外头人再做什么,这华东村里自己就开始搞内部分/裂了。
一边是团结一致,勤劳致富;一边是怨天尤人,吵吵闹闹,这日子眼瞅着就过出了大差别。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为下一本吆喝,扑通跪下求预收,嘤嘤嘤
预收文:古穿种田文《穿越后我要赡养14位母亲》
现代社畜古瑶在连续加班一个月后,猝死,穿越了。
穿成元嘉国淮州府定安县一土财主家的大小姐,名唤古月瑶,是古大财主连纳十三位妾室,最后还是大夫人老蚌怀珠,生下的这么一根儿独苗苗。
可惜,古瑶没赶着好时候。她穿来时,正是古大财一命呜呼,留下大夫人带着柔弱的十三位妾室,被侵占古家家产的恶霸赶出大门时。
原主明珠落尘,大病一场便换了芯子。
坐在虫蛀地“咯咯”响的木板床上,望着站满半间屋子哭得抽抽搭搭的各色美人,古月瑶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毕竟社畜了那么些年,也不是白干的!
本文又名《我妈们逼着我挣钱》《土财主家大小姐的致富经》《社畜也有出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