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来接清舒回家时,易安拉着她的手不放了:“清舒,为啥我不是男人呢?我若是男人就能将你娶了。咳,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男人实现这一愿望。”
符景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哪怕你下辈子是个男人也没机会了。”
清舒偷笑不已。
回去的路上,符景烯问道:“清舒,知道她为何受伤吗?”
清舒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符景烯,别不是有事瞒着我吧?”
两人相识这么多年,清舒很清楚符景烯的性子,就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与他无关的人跟事,他问都懒得问一句。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能瞒你什么事,就有些奇怪。你也知道我跟她交过手,哪怕我全力以赴也只能跟她打个平手。所以就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清舒笑了下,那笑却透露着危险:“好奇?当初是谁说做人好奇心不要太重,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符景烯装傻:“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清舒,你肯定是记错了。”
清舒回以两声呵呵。
回到家清舒就不搭理他了,到晚上睡觉时符景烯主动告饶:“媳妇别生气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般,清舒不高兴地说道:“邬家有祖训,邬家女子不嫁皇子不入后宫。再者他都已经有内定的太孙妃了,招惹易安干啥?”
符景烯一顿,轻声说道:“清舒,你别多想,太孙只是关心易安。而且他并没让别人知道,只是默默地在关心她。也是知道你与他的关系,这才问了我一些事。”
“他真没对易安有非分之想?”
符景烯笑着说道:“没有,太孙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已经有内定的太孙妃了,他不会去招惹易安的。”
清舒半信半疑:“我跟你说,不许将易安的事告诉他。嗯,以后易安的事我也不跟你说。”
符景烯对邬易安的事并不感兴趣,也是因为太孙想知道这才多问了两句:“不说不说,我以后也不再问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过了几日清舒正在屋子里修盆景,春桃进来说道:“太太,玮爷带来个小姑娘来了。”
清舒一听就知道顾老夫人回京了,她笑着说道:“带他们进来吧!”
一进屋林娟娟就跪在地上,给清舒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娟娟拜见姑姑,祝姑姑吉祥安康。”
“咱家不兴这个。”
清舒让春桃将人扶起,然后朝她招到身边来问道:“今年几岁了?”
“七岁了。”
清舒问道:“听你叔公说医婆教的那些草药的特征以及药性你都记下了,而且还采了卖到药铺里?”
林娟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时就觉得好玩,没想到药铺竟然真的收了,那钱我爹娘都给我买糖吃了。”
所谓隔行如隔山,清舒对这个也不懂。决定等黄女医来了让她考一考,若这个孩子真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愁没人收她为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