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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鬼舞辻无惨(1 / 2)


随着桥桥的叫门声,障子门唰的一下拉开,华丽的腰带仿佛有着生命一样直扑向桥桥。

开着写轮眼的斑确定没有任何人质的瞬间,豪火灭失直接扑向舞动的腰带,腰带的攻势却丝毫不减,带着火焰继续进攻。

斑预测出腰带的轨迹,一只手拉着桥桥的手,为因为衣服而行动不便的她抵挡着攻击,另一只手抽出向鬼杀队借来的日轮刀,挡住了腰带的进攻,将腰带尽数斩断。

随着鬼凌厉的攻击,被火焰烧毁的障子门轰然倒下,露出了房间的全貌。

一个漂亮的银发女人站在房间中央,她的脸上有着花一样的鬼纹,身后的腰带张牙舞爪的漂浮在半空——

那双眼睛里写着上弦六。

这是一只以腰带为刃,攻击他人的鬼。

“是蕨姬。”桥桥看着穿的很清凉的上弦六,盯着她的胸看了半天,小声嘀咕,“为什么我喝了这么长时间的木瓜牛奶还是没有长大啊!”

站在她身前的斑清晰的听见了这句话,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只是别扭的轻轻咳嗽了两声,示意桥桥他还在旁边。

“蕨姬只是一个化名,堕姬才是我的名字。”堕姬打量着桥桥和斑,“原本想去吃掉鲤夏,但是现在似乎有更美味的东西送上门了!”

鲤夏是时任屋的花魁,温柔善良又漂亮,即使他们刚进入吉原,也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

今天是鲤夏花魁在吉原的最后一夜,有人愿意将他赎出吉原,娶她为妻。

那应该是一个能感受到幸福的女孩子。

“剥夺别人的幸福与性命,”桥桥和堕姬对望,堕姬贪婪又狂妄的眼神让她感到了愤怒,“就是你存在的价值吗?”

“也没什么不好。”堕姬无所谓的说着,“作为鬼的我不会衰老、不会生病、不会死去、更不会失去任何东西。不过是几个弱小的人类而已。”

说着,堕姬的腰带无限伸展,甚至直接割开了建筑,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样子,随侍在堕姬身边的小姑娘恐惧的躲在角落,但腰带却毫无顾忌的冲向那个尖叫的小姑娘。

桥桥一下冲过去,用日轮刀挡住腰带的攻势,跟随桥桥而来的斑亦在刹那间割裂所有的腰带,守护在桥桥身前。

桥桥示意小姑娘快点离开这里,小姑娘跌跌撞撞的在桥桥和斑的保护下离开战斗现场。

“会死的。”桥桥望着堕姬,眼睛像之前与虚对阵的时候那样变成了红色的竖瞳,这种践踏生命的发言,让她感觉到愤怒,甚至想要将眼前的家伙撕碎。

“变成鬼也是会死的。”

察觉到桥桥气息不正常的斑回头,看着桥桥的眼睛,温暖的手掌盖住桥桥的脑袋,“保护好自己,这个家伙交给我。”

“哦!”桥桥眨眨眼,头顶温暖的温度缓解了她的愤怒,眼睛中的红色褪去,恢复成原本的黑色,对自己刚刚的状态十分不解。

就好像心底的恶念在一瞬间由愤怒引发,期待着将残忍的念头付诸实践。

仿佛——

她也成了恶鬼。

斑将桥桥的日轮刀还给她,从背后拿出了团扇和锁镰,奔向堕姬。

斑的每一步都完美的避开了堕姬腰带的攻击,尖利的锁镰在斑靠近堕姬的瞬间刺入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拉,堕姬的脖子就像被镰刀割过的稻草一样,整个断掉,脑袋掉在地上。

“什么啊!”堕姬因为自己的脑袋被轻易砍掉而愣了一秒,旋即满不在乎的说道,“竟然不是日轮刀啊!”

堕姬的身体走到脑袋旁边,捡起自己的脑袋,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伤口很快愈合。

斑无视了堕姬的威胁,甚至弯下腰采集了一部分地上的血液,扔给了桥桥,“你试试看,能不能吸收。”

这个世界上的鬼是藉由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而生,斑觉得这个世界上鬼舞辻无惨的血液或许和阿尔塔纳一样或许都是世界独有的能量。

如果他的猜想成真的话,桥桥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或者更多的无限供能机。

根据产屋敷的情报,实力越强的鬼拥有着越多的鬼王血液,用上弦六来验证一下猜想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这个家伙太自大了吧!”堕姬的腰带向蜘蛛的腿一样延展出来,呈包围之势围攻着斑。

血鬼术·八重腰带斩!

斑的周围出现了蓝色骨骼,宛如刀刃的腰带却拿那个看似虚无的骨骼毫无办法。

“桥桥?”斑歪歪头,看着桥桥,等着她的回答。

可是,桥桥却摇摇头,“和阿尔塔纳不一样,我吸收不了。”

“那这个家伙就没用了。”

这一次,斑拿出了借来的日轮刀,堕姬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斩下了她的脑袋。

堕姬的脑袋刚想要说些什么,就仿佛力气用尽了一样,什么也没说出口的倒在地上。

“上弦之鬼的实力就是如此吗?”斑微微皱眉,堕姬的实力和普通上忍实力差不多,他以为杀不死的鬼加上血鬼术,实力会比上忍实力强一点,最起码是精英上忍的级别。

为了防止意外,桥桥又补了一刀,确定堕姬不会动了,才和桥桥一起离开去找鬼杀队的几个人。

与此同时,伊之助在地下发现了堕姬抓捕的人类,而这些人类正由堕姬的腰带分·身看管着。

漫天飞舞的布带构成一幅华丽的画面,可是从小在山林间长大的伊之助却毫无感觉,甚至觉得这些腰带像是蚯蚓。

“这是什么蚯蚓吗?”伊之助歪着脑袋看着腰带,满是困惑不解,“要用尿浇它吗?”

“你这个又脏、又臭的死虫子!”听到伊之助的话,腰带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脸,“你这种家伙连吃的价值都没有!”

“看我砍了这些腰带蚯蚓!”

伊之助举着刀,冲向腰带,可是这条腰带却像是得到主人召唤一样,

突然发现堕姬的腰带突然将之前她困住的人质吐了出来,钻入土里逃走了。

“怎么回事?”没头没脑的战斗让伊之助十分困惑,但腰带吐出来的人却有音柱的两位妻子——须磨和莳绪。

还有依旧沉睡的善逸。

为了防止鬼卷土重来,伊之助不得不守着这几个人。

而桥桥和斑则遇到了赶过来的音柱,以及刚刚和鲤夏花魁说明了情况的炭治郎。

“上弦六死了?”音柱不可置信的看着斑和桥桥。

“嗯,头已经砍掉了,也没有气息了。”斑说道。

桥桥点头肯定着斑的说法,还补充道,“我们还补刀了!”

“她的没有消失吗?”炭治郎诧异的问。

“消失?”桥桥听到炭治郎的话反问,“没有消失啊!不是说脑袋被日轮刀砍掉,鬼就会死亡吗?”

“糟了!”听到桥桥的话,音柱一跃到屋顶,飞速跑到了京极屋,而刚刚他们战斗过的房间已经没有人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痕迹留下,不知道是鬼死亡之后消失了,还是逃跑了。

“是有什么问题吗?”斑跳到窗框上,单手扶着摇摇欲坠的窗框,想宇髄天元询问。

“鬼死亡之后会化为烟尘一样的东西,消失不见。”宇髄天元解释,“如果没有消失,那么很有可能是没有死。”

斑抿唇不言。

虽说是第一次用日轮刀斩杀鬼这种生物,不知底细,但终究是他没将上弦六看在眼里。

“别露出那种表情啊!”宇髄天元额头上装饰的钻石闪耀着光,他拍了拍斑的肩膀,“我可是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那种东西总有一天会消灭干净的!”

斑微微勾起嘴角,“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忍者。”

没有做着杀人的勾当,而是竭尽全力保护别人。

要是他们的世界,忍者也是这样就好了。

“因为我已经不想杀人了,而且有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的人啊!”

宇髄天元看着和伊之助、善逸一起赶来的须磨和莳绪,须磨看到宇髄天元的时候,就拉着他的衣摆想宇髄天元告状。

“我们被腰带一样的东西抓住了!我以为要死掉了!”须磨的手里还握着苦无,但脸上却布满了泪痕,“但是那些腰带突然逃走了!”

一边说,须磨一边将防身的苦无收起来,显然她深信宇髄天元会保护好她们。

须磨停不下来的哭泣让宇髄天元和莳绪都不知所措。

最终,宇髄天元挨个拍了拍须磨和莳绪的脑袋,“干的不错,不愧是我宇髄天元的爱妻,任务执行的相当华丽啊!你们可是带来了重要的情报!”

须磨顿时止住哭声,站在莳绪旁边,茫然的望着宇髄天元。

“上弦六果然没那么容易死。”宇髄天元叹气,那些腰带是堕姬的分·身,它们有条不紊的撤退,而不是突然消失,就证明堕姬依旧活着。

“但拥有能让上弦逃跑的能力……”宇髄天元看着斑,深深鞠躬,“回去之后请对我特训吧!我也想保护更多的人!”

——这个人拥有着不俗的气量和决心。

斑看着宇髄天元,在心中评价。

他们同为忍者,向他求教无异于承认自己的弱小。

但他却能为了保护更多人舍下面子。

这样的人值得尊敬。

虽然鬼的血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他们没有留下的理由了,但这样的人值得他们暂时的停留。

斑正色道,“必当竭尽全力。”

不多时,在吉原花街附近的蛇柱伊黑小芭内跟随着信鸦也赶到了吉原花街。

而隐部随后赶到,来救治受伤的普通人。

“上弦六逃走了。”宇髄天元向蛇柱解释,“我会继续关注各地花街的情况,找到上弦六。”

蛇柱没说什么,毕竟能从上弦手里活下来,而且没有人受伤甚至是死亡,已经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了。

“但是上弦六被日轮刀砍头之后,并没有死。”宇髄天元向伊黑小芭内说了另一个消息。

伊黑小芭内皱眉,“我们必须立刻回总部,向主公和其他人说明这件事!”

如果鬼都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该怎么杀鬼?

难不成要依靠车轮战拖着鬼直到太阳初升?

“上弦六的能力你总该摸清了吧?”伊黑小芭内问道。

作为柱,他们总有可能碰到上弦,摸清他们的能力至关重要。

“大致知道一些。”宇髄天元坐在地上,看着正在和桥桥说话的斑,“如果那位能为我们解释就更好了。”

在隐部救治好伤员之后,伊黑小芭内和宇髄天元又将整个吉原探查一边,确定上弦六已经逃跑,不在吉原后,一行人才返回蝶屋,打算向主公汇报这次的事情。

伊黑小芭内的乌鸦先飞回了总部,禀明情况,之后会由主公召集众柱,向他们说明此次情况。

蝶屋和总部离着很近,他们前往总部参加会议会很方便。

但是在几个人没注意到的以防,一截小小的腰带,悄无声息的藏入了隐部队员的医药箱。

……

……

“哥哥!”他们一回到蝶屋,泉奈就跑了过来,抱住了斑的大腿,之前找到的那只大黑猫无奈的跟着泉奈,蹲在了他的身边。“我们可以养丸子吗?其他人已经答应了!”

斑看了一眼大黑猫,望向桥桥,随着斑的视线,泉奈也跟着望向桥桥。

泉奈松开斑,踮脚拉住桥桥的手,撒娇一样晃着她的手,“桥桥,我们养丸子吧!他很乖很听话的。”

“那你要照顾好他啊!”桥桥见泉奈和旁边的大黑猫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

泉奈拼命点头,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抱着黑猫丸子就跑走了。

而在他们到达蝶屋之后,其他柱陆陆续续到达了蝶屋,甚至产屋敷耀哉也在蝶屋,这段时间,耀哉在为牺牲的鬼杀队剑士扫墓之余,总会来到蝶屋和斑斑幼儿园的三个小孩儿聊天。

来自不同世界的思想碰撞让产屋敷耀哉受益良多。

尽管他身上的诅咒已经蔓延了半张脸,他也希望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需要转移地点,直接在这里召开临时的柱合会议吧!”产屋敷耀哉看着他视如孩子的剑士们,“天元,麻烦你说一下此次遭遇上弦六的事情吧!”

宇髄天元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望向一旁的斑,“我只掌握了这些内容。剩下的内容,斑大人会进行补充。”

“带你们看一下好了。”斑望向九柱。

产屋敷耀哉的身体太虚弱,被斑忽略掉了。

下一秒,所有人进入了一个纯白的世界。

暴躁的不死川实弥骤然抽出日轮刀,“这是怎么回事!”

目盲的悲鸣屿行冥摸着自己的眼睛诧异的看着周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黑色之外的颜色。

除了依旧在神游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其他柱都警惕起来。

斑从白色的背景中骤然出现在不死川实弥的身边,不死川的刀突然在他的手中消失,又回到了刀鞘中。

不死川猛然回身,一拳向斑出现的地方

“别那么紧张。”斑握住不死川的手腕,挡住他的攻击。

斑微微勾起嘴角带着几分自得,“这是我的幻术空间。这里所有的一切由我操控。”

伴随着斑的话语,周围的环境骤然改变,吉原花街的风貌宛如一幅画卷一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斑没有控制众人的思想。

不然以他的能力,这些柱根本不会认为自己在幻境里。

画面再次变换,和上弦六的战斗展现在他们面前,不过斑将桥桥眼睛变幻和尝试吸收堕姬血液的片段去掉了。

在所有的一切演示完成之后,斑解除幻术,把九柱送了出去。

当他们出去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产屋敷耀哉却依旧等着他们。

被留在幻境之外的产屋敷耀哉只能看到九柱和斑一动不动的画面,要不是桥桥向耀哉解释了原委,这位主公肯定已经去找隐部为他们治疗了。

“那么,我的剑士们,可以说说你们获得的信息吗?”产屋敷耀哉忍着呛咳的欲望,向九柱询问着。

“真的很神奇!”甘露寺蜜璃惊叹的发出感慨,这个有着樱粉渐变绿色头发的少女对于刚刚的经历十分好奇,“人类也能拥有血鬼术吗?”

“是幻术。”斑解释。“忍者都要掌握一些幻术的技术。”

“宇髄先生和你不一样。”富冈义勇十分想帮宇髄天元争辩,想告诉斑,宇髄天元虽然和斑不一样,但他依旧是一个优秀的忍者。

可是,他说话掐头去尾,宇髄天元一听就咆哮道,“那种东西本来就不是正常人类应该会的吧!”

义勇困惑的看着宇髄天元,不解为什么他要对他吼。

蝴蝶忍无奈的叹气,声音温柔的阻止了两个人的争吵,“我们应该讨论上弦六为什么砍头没有死吧?如果有更多的鬼有这种能力就麻烦了。”

“堕姬可能不是上弦六的本体。”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分析着刚刚他看到的一切,“堕姬明明是想说些什么的,但又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让自己伪装成死亡的样子。”

天生目盲的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彩的世界,所以一切的细节他都没有放过。

“上弦之鬼应该不会那么弱!”说话超大声的炼狱杏寿郎作为接触过上弦鬼的柱最有发言权。

“那么……”

他们为什么要伪装呢?

斑的问话还没说完,一股陌生的气息就让他停止了交谈。

皎白的月光下,一只鬼逆着月光站在了蝶屋的外墙之上。

是一个穿着西服带着白色的帽子,皮肤苍白、瞳孔血红的男人——

鬼舞辻无惨。

他的手里拿着一片腰带的碎片。

堕姬的腰带引导着他来到了这个地方。

“竟然有这么多柱集合。”鬼舞辻无惨眉头紧蹙,似乎对自己选择这个时间到来并不满意。“但是无所谓了,只要抓到那个小鬼就好。”

听到这句话,斑掷出一枚苦无,直奔鬼舞辻无惨,苦无的速度之快,让无惨无法躲避,擦破了他的脸颊。

斑仰着下巴看着无惨,猩红的眼睛中出现华丽的花纹,阴森的表情,看上去比鬼更恐怖,“我们家的孩子是你这个家伙能觊觎的?”

面对突然出现的无惨,产屋敷耀哉立刻让信鸦给所有还在蝶屋的鬼杀队队员传递消息,“所有柱级一下的鬼杀队队员远离蝶屋!”

无惨在这里,那么那些上弦之鬼也必定在附近。

那些队员实力不强,贸然加入战局也不过是成为鬼的食物罢了。

乌鸦随着产屋敷耀哉的命令用粗哑的嗓音让所有鬼杀队队员隐蔽。

产屋敷耀哉看着无惨,他是千年来,第一个直面无惨的产屋敷家主。

他有预感,一切的悲痛就要在他们这一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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