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一声轻微的细响,房门就这样被锁上了。
趴在桌子上的琳达再抬眼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已经暗下来,只留下房顶灯池里来回跳动的LED气氛彩灯。
她眯起眼睛笑,用尽最后的理智把手上的机关一按,接着她扶着茶几慢慢起身,从里面绕出来坐在凌浩宇的身边。
男人早已没有了领带,外套脱掉,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片健康的肤色在彩灯下尤为扎眼。
“房间里温度好高,我也有点热,你呢?”
“别碰我,劳资要热死了,不对这有点不对劲!劳资本来吃过解药的,这香——不对,不对这酒——哎,你是——琪琪?你是琪琪?!”
“震宇,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琪琪,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哪方面也不比堂兄差,琪琪!”
痴男怨女。
又是机关算计。
又是自食其果。
走廊里站不住的傅云深靠着墙直打哆嗦:
“劳资今儿差点拼了老命,再不出来保证能现原形,这香有问题!”
他对面的男人深吸气,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走向走廊尽头的安全楼梯:
“我只知道你现在有问题。”
“哎哎,慢点慢点,劳资腿软,你一直拿着湿巾呼吸,冲锋陷阵都是劳资,今儿要不是老子搬倒葫芦摔倒坛的一通折腾,他们能放下戒心——你怎么就不感恩——轻点,脚崴了——女人,劳资需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