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腿好着呢，除了不能打弯儿，别的什么都不耽误，没看这楼梯还能下来呢！”
说完几个人同时看看他打着石膏直愣愣的腿，再看看一级一级的台阶……
都想开口劝，可被这男人眼神逼了回去。
安离琪挠挠头，像是产生了幻觉，怎么感觉刚刚方老师的眼神有点像那个冷情的家伙——
看错了看错了。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旁边有群众指着：
“就是这个小姐，跟坠楼的两个女孩子似乎认识。”
两人很程式化地点头，然后道谢，一直来到安离琪面前，没有什么严肃的脸色，问话算是轻松：
“女士，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刚刚出了人命案，请问你认识伤者或者死者吗？”
估计是被这种场面吓坏了，张妈哆嗦了一下，张开双臂挡在安离琪面前，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这跟我们少奶奶没有任何关系，她也受伤了，手都被穿透了，她不能跟你们走。”
安离琪心里一暖，在这时候张妈能这么诚心地维护她，真好。
淡淡地摇头，抬手把张妈的胳膊拉下去，她深吸一口气，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认识她们两个，当时的情况——”
话还没说完，方轻尘就直接开口：
“我是目击者，两个人坠楼的时候我就站在病床的尾部，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