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虽然离开了虚拟战斗场，却留下了不小的风暴，这个风暴暂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迟早有一天风暴会席卷所有人的视野，他也会被万众瞩目。
“谢大哥，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他摆了摆手，看向站在旁边的人，“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
“你表现的很不错。”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我的名字叫十八，看你是新人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
“在这里除了强者以外的人，都是蝼蚁，没有价值的人都是垃圾。”
“那真是多谢你的忠告了。”谢长渊暧昧不明的嗤笑了声，伸手搂住了姜晓阳的肩膀，浑不在意的道。
“之后的比赛，每隔两天必须进行一次。”
“每天最少要进行三场比赛，三场比赛中必须要赢一场，胜率越高地位越高。”自称十八的小胡子中年人说完，转身离开。
谢长渊等他走远，背影消失在转角后，才放下一点心。
精神力耗尽这种感觉真是太糟了，他这次远比上回做实验的时候消耗还多。
“我们回去。”谢长渊眼前一阵阵发黑，要不是靠姜晓阳扶着，刚才真的会晕过去也不一定。
“好。”姜晓阳扶着他。
在四通八达的通道里，准确把他带回到他们原本的房间，谢长渊不得不对姜晓阳的记忆力侧目。
“我休息一会儿，你……”他坐在床上揉了揉额角，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姜晓阳。
“我去锁门。”姜晓阳赶紧接着他的话说，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像是猜到他会问什么似的道。
“这是刚才那个小胡子给我的，说是谢大哥赢了的奖励。”
谢长渊点点头没了疑惑，去看姜晓阳锁上了门后才闭眼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心神凝聚着开始恢复精神力。
姜晓阳看着睡着的他，就那么坐在旁边等着他醒过来。
识海。
谢长渊睁开眼睛，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到识海中，要知道他的神魂现在就在这休养，神魂之力也被封锁在识海中。
“似乎和上次有些不一样了。”他蹲下身看着地面上那一层龟裂开的晶体，还有旁边那一小池的湖水。
“池水是神魂之力的一种表现形势，那么地面上龟裂的晶体代表的事精神力？两者竟然可以共存。”
精神力和神魂之力有些相似，归根结底都来自于灵魂，灵魂的强大会直接影响精神力的多寡，谢长渊伸出手掌贴着地上开裂的晶体。
他要做个测试，做完就知道他想的是不是对的了。
识海中的地面一向都是根据他的喜好幻化出的白玉，神魂受伤后白玉变得黯淡无光，这些晶体现在覆盖在地上面，又带着裂纹。
谢长渊怀疑这些晶体是精神力在识海中的具现化，他不知道怎么在识海中操控精神力，但既然在识海中，那用操控神魂之力的方法应该也可以吧。
“那么……碎。”他轻声道。
在识海中，谢长渊可以做到言出法随的境界，掌心那一块晶体从开裂的状态直接碎成了几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