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慕初笛护着，不然老夫人早就跌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慕初笛质问道。
池南并没有回话，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前方。
前面被抛下烟雾弹，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池南现在只能依靠记忆来开车的，所以注意力不能有片刻的转移。
黑木深知情况的艰难，他连忙解释道，“慕小姐，是这样的，我们应该被追上来了，他们对我们投下了烟雾弹。”
“天上。”
黑木指了指天空。
慕初笛脸色沉了下来，怪不得她一直没有看到后面有车子追上来。
亏她还以为对方跟丢了，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开直升飞机追上来。
她看向窗外，清晰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
慕初笛心猛然往下沉，她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
她低头看向老夫人，想要安抚一下。
“老夫人，没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很快我们就能够到医院了。”
慕初笛轻声地说道，只是，没人回答她的话。
老夫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十分安静，好像睡着了一样，非常安详。
慕初笛胸膛一阵苦闷，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她轻声唤道，“老夫人，你醒醒。”
慕初笛伸手往老夫人的鼻翼探着，没有呼吸了。
“老夫人。”
慕初笛伸手捂着嘴，似乎要把痛苦全都咽下去。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