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还没落,病房的门又被打开,陆陆续续进来送零食的,送水果的,送餐的……
每个人都提着满满两大兜,桌子上放不下就放到茶几上。
时雨珂头上还缠着纱布,右眼也是,但不耽误她使用左眼。
扫两眼桌上,茶几上,刚才还埋怨时莜萱不带吃的是太抠,现在还是埋怨但换了说辞:“送这么多吃的,我什么时候能吃完?炫富吧,你到这来摆阔的是不是?”
“我走了。”
时莜萱站起身要走。
她现在没心情跟她吵嘴,这女人不讲理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看不顺眼,怎么样都会挑出毛病。
“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果然还是有事。
时莜萱坐下:“说。”
“盛誉凯进去了,他的财产得我继承吧?”时雨珂道。
盛誉凯犯的事全是死罪,这次进去就一定出不来了。
俩人虽然已经决裂,但并没有离婚,原来时雨珂还想着等盛誉凯死掉继承他遗产,主意打的很好,不过注定不会成功。
“恐怕你继承不了。”时莜萱道。
“为什么?”
她音量立刻提高好几度,瞪时莜萱:“一定是你想独吞是不是?时莜萱我警告你别太贪心了,你的钱已经够多了,还差这一点吗?”
“以后我的脸和手需要整容要花很大一笔钱,他赔给我也是应该的……”
时莜萱不想听她滔滔不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她说的就算都对,但问题是盛誉凯现在还没死呢,他又怎么会让自己死后,给全部财产都留给时雨珂呢?
有些话没给她说,是因为她现在还没出院,时莜萱想等她出院以后再说。
既然她都想到这么远了,有些话也不用在掖着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