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手术为何物,但冯怀清已经习惯了这么喊苏清晚做的那些事儿。
“什么手术?”
“切骨!”
“什么?”
“她家有个小叔子,坐在一个会动的椅子上,其实更清楚一点解释,就是瘫痪了,她要通过她的方式,让他站起来。”
“这也可以吗?”冯楚杨已经惊呆了。
“不知道,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可以的。叔父,我告诉她,我想围观,她将她需要的东西,列了清单,还画了图纸给我。”冯怀清道。
“能给我看看吗?”
冯楚杨对苏清晚,实在太好奇了。
他完全想象不到,怎么样一个人家,才能教出苏清晚这样的姑娘。
“可以,不过,叔父你的伤......”
“无事,你忘了苏姑娘说的,只要不碰水,不让脏东西进去,我就死不了,顶多受点折磨。”
切肤之痛,冯楚杨都熬过来了。
再痛,能有那时候痛?
“好......”
冯怀清将苏清晚所列清单,交给他叔父。
其他东西,冯楚杨没什么。
可是有助于恢复的器材,他却看得懵懂。
甚至有些地方,还用了铁器。
“这和她做手术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只用你打的那些刀和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