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陈耀金亲完就跑,非常的渣。
展昭在屋里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不拆穿陈耀金,等下次找到机会再说。陈耀金肯亲自己,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陈耀金最自己也是有企图的!有企图就好?办了,展昭就怕陈耀金没企图。
陈耀金在门?外冷静一会儿,并狠狠地唾弃了自己的行为。展昭穿戴整齐走出?卧房,“咦?哥,你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
陈耀金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丫子光溜溜的踩在地上,身上只穿了贴身的里衣。
“咳咳!那个……我刚才肚子疼,着急如厕,所?以就……”
展昭回?屋取了脚盆和鞋袜,他浸湿抹布,握住陈耀金的脚踝,把他的脚擦干净。
陈耀金耳朵尖红了一片,脚尖蜷缩起?来,“我自己来!”
展昭握着他的脚踝不撒手?,他说道:“没有热水,先简单擦洗一下,等晚上睡前给你烧水洗脚。”
把脚底擦干净,展昭给陈耀金套上鞋袜,催促他进屋换衣服。
晚上他们出?去吃的饭,等睡觉的时候,展昭闭上眼?,心心念念地等着陈耀金偷亲。他心里暗暗决定,一会儿陈耀金如果?亲他了,就算亲半下他也要抓个现行,然后让他负责!可不能再傻乎乎地等下去啦!
展昭闭着眼?睛美滋滋地等着,但是陈耀金那边已经完成了欠下的日常任务,自然不会再亲展昭了。
陈耀金翻个身,夹着被?子呼噜噜地睡熟了,展昭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委屈地要命。
大骗子!做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第二天早上,睡得饱饱的陈耀金看到展昭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昭啊!昨晚没睡好?吗?”
展昭委屈地点点头,陈耀金揉揉他的头发?,“可能是昨天白天睡多了,今天咱们白天就不睡了哈!哥去给你泡一杯浓茶给你提提神,你等着!”
陈耀金颠颠地跑去给展昭泡茶,展昭噘着嘴,嘴上都能挂油壶了。他不要浓茶,要亲亲!
吃完了早饭,陈耀金和展昭去了红袖楼,苏玛丽和白玉堂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叨咕什么。
陈耀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苏玛丽伸手?一指,陈耀金看到墙边堆了一溜红色礼盒。
“噫,您跑路的包裹弄得还挺好?看嘞!”
苏玛丽没接陈耀金的冷笑话,“这些礼物?我打算送给帮过我的各位大人们,白玉堂帮忙把他家的伙计都借给我了,他们一会儿就过来帮我送东西。”
苏玛丽又?从桌上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个是我写给庞太师的信,麻烦你亲自转交给他。”
陈耀金知?道信封里是红袖楼的各种契约,他不敢耽误,立刻起?身往庞府去了。展昭也想跟着,但陈耀金不想让展昭跟着看庞太师眼?色,最后把他强留下了。
待陈耀金离开了,苏玛丽和白玉堂都凑到展昭身边八卦地问:“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动手??”
展昭耳朵红了,他强装镇定地说道:“动什么手??”
白玉堂气道:“你少装傻!昨天晚上就你们俩人,你还不抓紧机会?若你还这样磨磨蹭蹭,我就请耀金回?我家住去,让你独守空房单相思!”
展昭扭头,“我们俩的事,你们掺和什么?”
苏玛丽猥琐地笑:“好?呀!不掺和就不掺和!哎呀,说起?来我手?里还有很多闺房助兴的药呢!你这个样子,将来你想要我可不给!”
展昭撇撇嘴,心中暗想:谁稀罕,我和哥才用?不到那个呢!
另一边陈耀金去了庞府,他以为庞太师不乐意见他,没想到刚到了门?口,庞府看门?的人就把他迎进去了。
庞太师穿着家常衣裳坐在正厅,他冷淡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啊?”
陈耀金低头瞄着庞太师的手?指,庞太师的衣裳下摆都被?揉出?褶子来了。陈耀金心想,好?嘛!这老头子嘴真硬。
“太师,玛丽托我给您送一封信,她怕小厮不经心,特意托我来送。”
庞太师松开可怜的衣裳下摆,神色虽然还是淡淡的,不过嘴角却微微往上翘了翘。
“书信呢?拿来与我看看。”
陈耀金把书信交给屋里伺候的丫鬟,丫鬟又?把书信转交给庞太师。
急急忙忙拆开信封,庞太师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信上,苏玛丽表述了自己要离开汴京过普通人生活的意愿。她还告诉太师,红袖楼是她的心血,楼里生意一直都不错,赚的也不少,算是苏玛丽的一点心意,希望庞太师不要嫌弃。
信封里还有红袖楼的房契等物?,庞太师看过了信,生气地质问陈耀金:“你不是苏姑娘的发?小吗?苏姑娘要走,你怎么不拦着!”
“太师,玛丽这些年过得不易,开封是非多,她想过轻松些的生活,我怎么能拦着?”
庞太师执拗地说:“不用?你们管,我可以护着她!”
陈耀金替苏玛丽说好?话,“太师的好?意玛丽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不肯连累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