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金从地上捡了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划来划去,过?了一会儿,一辆大马车停在了红袖楼门口,展昭最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哥,你怎么不在屋里等着?”
陈耀金仰着头笑,“我想早点看?见你,所以就出来了呀!”
展昭脸红了一下,“是,是这样啊!”
白玉堂下了马车,转身掀起马车帘子。秋蝉伸出纤纤玉指,搭着白玉堂的手下了马车。
马夫把车里的东西?抱出来,递给红袖楼的小厮。秋蝉微微福身,红着脸向白玉堂道谢,“多谢五爷,我想买文墨轩的南竹纸,想了好?久了,可惜一直不得空。若不是五爷慷慨,允我一同出去,我怕是还?买不到呢!”
白玉堂淡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秋蝉把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我平时喜欢读书写字聊作消遣,别人都?爱花爱朵的,我却只喜欢买笔墨纸砚,大家都?说?我怪呢!”
白玉堂还?是很欣赏爱读书的人的,“喜欢读书是好?事,姑娘果然蕙质兰心。”
秋蝉腼腆地笑了,“总之?,今天多谢五爷帮忙,改日我做东,请五爷喝酒。”
白玉堂摇摇头,“不必了,都?是小事。”
“对五爷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就不是了。”她再次福身行了一礼,“多谢五爷,我先?进去了。”
她一步三?回头地往里走,一个眼神都?没往展昭和陈耀金身上飘。迈过?门槛后,她可能觉得自己的爱慕表现的太明显了,红着脸颊快跑两步冲进了屋里。
陈耀金三?人爬上马车,陈耀金调侃白玉堂,“白五爷果然是风流倜傥的人物,我睡了一小会儿的功夫,你就勾搭上人家小姑娘了。”
白玉堂拄着下巴笑道:“别看?人家是小姑娘,心眼可比你多多了。”
另一边,红袖楼的楼梯上,苏玛丽沉着脸对秋蝉说?道:“别招惹白玉堂。”
秋蝉带着红晕的脸颊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咬着牙,勉强自己笑了出来,“你说?得对,是我不配。”
苏玛丽刚要解释,秋蝉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到了白府,天已经黑透了。白玉堂家里确实有钱,在开封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有一个五进的大宅子。要知道很多当?官的都?住不上这样的大宅院。
展昭和陈耀金住在客房,房间?已经打扫干净,被卧都?是新的,还?晒过?太阳,闻着有皂角的清香。屋里的摆设清新雅致,软垫床帐都?是新的,一看?就是主人家花了心思。
用过?晚饭,仆人送来了浴桶和热水,陈耀金泡在浴桶里,惬意地快要哼出猪叫了。
‘当?当?当?’门外响起敲门声,展昭说?道:“哥,我进来了!”
陈耀金脸刷的就红了,他手忙脚乱地找了半天,最后抓起桶边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展昭不等陈耀金回应,推门就进来了,他看?到陈耀金在洗澡,脚步顿了一下。
陈耀金尴尬地笑道:“我……我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很急吗?”
展昭摇摇头,“不急。”说?着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浴桶边上。
陈耀金:“……既然不急,你先?回去,等我洗完澡了去找你。”
展昭疑惑地说?:“就两句话而已,你洗你的,我说?我的。”
他伸手拽掉水面飘着的中衣,“你这是什?么怪癖?洗澡还?盖着衣服?”
“哎!”陈耀金动作太慢,湿淋淋的中衣被展昭抢走,扔在了地上。
大男人洗澡又不放花瓣,低头一看?就能看?清一切。陈耀金夹紧腿,缩成一团,“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吧!”
展昭不高兴地问道:“今天我和白玉堂出去,你和苏玛丽都?聊什?么了?”
陈耀金摇头,“没什?么,就是说?些闲话。我们许多年都?没见了,能有什?么话说?。随便聊了两句,我就下楼找你去了。”
展昭满意地点点头,“哥,以后你离苏玛丽远一点,我看?她不像好?人。她给我的感觉跟欧阳冰舞和琥珀有点像,都?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根本配不上你。”
陈耀金还?想观察观察苏玛丽,跟她保持距离是不太可能的,可展昭又这么要求……
“她毕竟是发小,我没办法撇清关系。”
展昭劝道:“哥,你听我的!她真?不像什?么好?东西?!”
陈耀金笑道:“没事,我一穷二白,她不会图我什?么。如果她真?的学坏了,我会管好?她的,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陈耀金不听劝,说?什?么都?不肯跟苏玛丽撇清关系,展昭气呼呼地站起来,“好?好?好?!就你重情重义,你愿意护着就护着吧!哼!”
作者有话要说:瞎编乱造的小剧场:
陈耀金从浴桶里站起来,“昭!你不要走,卡机嘛!”
展昭回头,看到了陈某的小叽叽,“哥,你有点小哦!”
PS:这段是瞎写的,不要跟正文联系起来。我对陈耀金表示歉意,我好坏的。
长智齿了……牙疼……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还在长立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