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让自己亲自去争此宝?
文士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人家先秦大将最后都没有将东西拿到手中,就他这不过渡经中期的修为,恐怕才刚踏进核心区域的门槛,就一命呜呼,成为葬送在这幕中的其中之一了。
不过……
文士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同伴。
凭借着这个消息所能拿到的赏赐,按照文士的预计虽然可能会很丰厚。但是要和三个人一起分,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甘。
因此念头急转之间,文士心中的恶念便已然占了上风。
借着其他人不防被自己的情况之下,突施辣手。手中的折扇直接聚力,瞬间变贯穿了距离他最近,也是所存活的人之中,对他威胁性最高的那位疤脸大汉的胸膛!
“静初兄,你……”显然,直到此时,疤脸大汉都没有料到文士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他出手,因此弥留之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而疤脸大汉的死让其他两人瞬间为之一惊的同时,也对文士起了堤防。然而这个时候似乎已经有些迟了,在文士以手中的折扇贯穿疤脸大汉的胸膛的一刹那。他的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枚暗器便直接出手,以堪比强矢劲弩的速度,呼啸着就向另一个人打去。
瞬间,便又重伤了一个!
让在场四人之中,只剩他和另一个实力最低的玄衣人,还算有个一战之力。
“刘静初!你在做什么!”玄衣人可能是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惊怒道:“为何要对朱岳和李友下如此辣手!”
“为什么?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能问出这种问题来,王瀚,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愚蠢。”
文士似乎觉得大局已定,因此也没有急着下手,一边看似随意的向对方靠近,同时一脚碾碎了那个重伤在地的同伴的咽喉,一边淡淡道:“当然是为了独占这一切!有些赏赐,既然能够独得,自然也没必要和其他人同享。有些消息,同样……也只需要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这时候就算是再迟钝,玄衣人也反应过来了,因此不由看了一眼那座石碑,继而追问道:“是因为这石碑上记的东西?那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文士显然是不想在这上面多谈:“你只需要知道,你会成为所有死在这墓中的一份子,就够了!”
似乎是不想再等下去了,也可能是眼见已经将对方逼到了绝处。文士终于不再继续等下去,手中的那柄染血的折扇再一次在他内气的加持之下化为利刃,扫向眼前这位曾经的同伴。
上下翻飞,如笔似刀。
不过十数个回合,便让玄衣人咽喉处鲜血如注,成为了倒在地上的一员。
而在见到该解决的人已经都被解决了,文士也终于准备开始考虑如何离开此处,将这天大的消息卖一个好价钱。
能被这些江湖客倚为魁首,文士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不光是这一身的武功算了十多个人之中位列三甲,而且本身还精通一些奇门之术。
因此很快,他便找到了出去的方法,在将碑上的刻文拓印完毕之后,便就此离开,剩那三具尸体,留在了这墓室之内。
而伴随着文士离去,这间墓是士一个隐秘的角落之中,突然打开了一扇门,而门后,就是顶着楚狂人这个小号的白礼。
“还算及时,有一个还没死透,这样的话……倒也省得我再引其他人进这里……” </p>